孤悄悄进去,若是小醒还在休息,孤看看她便走。”
听着屋外院中传来的对话,容醒与嬴琅相视一眼,在那一秒之中,她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了好几种如何将嬴琅支开的办法,可是这些办法却都说不过去。
“你现下的身份不宜与隋烬正面冲突,你先走。”
那坐在床榻上的容醒一边说著,一边伸手想要推开那坐在床沿便上的男子。
只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不及了。
“你快躲床底下去。”
“我犯了何罪?为何要躲床底下。”嬴琅面色阴沉,站起身来,随手便将原本耷拉在脖子上的黑色面罩拉了起来。
如此,一眼看去,容醒还以为自己面前的是巴伍柒本人呢。
正在这一刻,“咯吱——”一声,那朱红色的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紧接着那身着一袭缃色锦袍的男子便小心翼翼的踏了进来。
一进屋,便看见容醒已然醒了,此刻正坐在床榻上与跟前的黑衣人交谈些什么。
容醒长叹一声,便是松了一口气了,佯装惊讶的望着隋烬,“殿下怎么来了?”
说罢,她连忙回给了嬴琅一个眼神,吩咐道,“你先退下吧,其余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嬴琅自然是不想走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与容醒这副样子,活脱脱像极了在 ,他不喜欢。?l^u\o¨l.a\b+o*o+k′.¨c!o^m?
很显然,嬴琅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直到看见容醒那双美眸之中满是哀求,他这才冷嗤一声,径直举步离开。
“唉?巴伍柒?你何时来的?”
屋外的霖乐看见那一袭黑衣的嬴琅走了出来,一脸茫然。
嬴琅不曾回答她的话,举步走到了院中的位置上坐下,端坐在那儿,像极瞭望妻石。
屋内很快便只剩下容醒与隋烬二人了。
隋烬是见面巴伍柒的,只觉得方才那站在容醒跟前的黑衣人不像是巴伍柒,不论是身形还是眼神,都不想。
容醒抬眸,便看见隋烬若有所思的站在那儿,深怕他会看出什么端倪来,故而急忙开口。
“还知道来看我?我还以为你让冯勤送个破药方来,这就完事儿了呢。”
容醒的声线成功的将隋烬的思绪打破。
他温和一笑,如沐春风,举步朝着床榻边走去,“被些琐事绊住了脚,一得空孤便来了。”
说著,他伸手摸了摸容醒的头,一脸心疼的望着她那张略显惨白的脸颊,“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了风寒呢?”
容醒干笑一声,说实话是不可能的,“夜里贪凉,踢了被子。”
“明日皇后寿辰,让孤带你一同进宫去,你看呢?”
两者之间,还是有着巨大的区别。
如若因为他是南岐太子,那么便是喜欢他的身份。如此,他嬴琅还可以努力争取一番。
可若是她喜欢的只是隋烬这个人,那么可就难办了。
然而这个问题对于容醒来说确实是很致命的,对于她来说,隋烬和嬴琅都仅仅只是她的攻略对象而已,她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攻略对象,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感情用事。
“不喜欢。”
面对这嬴琅,容醒自然只能说不喜欢呗。
“那你喜欢我吗?”
这话刚说出口,就连嬴琅自己也愣了一下,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了,好似略显幼稚。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那呆子一样多愁善感了?怎么会去在意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喜欢?
从前母妃也是口口声声的说过最在乎自己,可是最后呢?
嬴琅讽刺一笑,迟迟未能听见容醒的回答,他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喜欢。”
忽的,容醒开口了,伸手拉住了嬴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