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啊!”
理所应当的,外边没有一点儿的动静。
只是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缓缓的出现在了嬴珣的身后,那双勾魂夺魄的星眸之内满是笑意,看见嬴珣竟如此这般镇定,他又很快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对方的反应。
“二皇兄。”
声音一出,嬴珣几乎被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转身,便看见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嬴珣被吓了一个机灵,直接跌倒在地。
“你……你是谁!”
嬴珣瞪目欲裂,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顷刻间以为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嬴琅……嬴琅!”
在嬴琅的面前,他自然是不甘失落的,就准备站起身来,可是“噗——”的一声,利刃刺进皮肉的声音传来。
“啊——”
嬴琅面露得意之色,将那贯穿在嬴珣腿上的长剑缓缓的拔了出来,一时间鲜血四溅,而嬴珣一时间更是站也站不起来了。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嬴琅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听他的惨叫声。
于是,缓缓的抬脚踩在了嬴珣的伤口上,疼的他又是惨叫了好几声。
“二皇兄,好久不见呀。”
嬴琅的面上带着笑容,好看极了,只是如今不管是谁,也不会有心情去欣赏的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嬴珣倒吸一口冷气,指著嬴琅愤怒道。2芭墈书徃 耕新蕞哙
“我只是想念二皇兄了,所以特意从南岐跑来看完二皇兄而已,这也有错吗?”他语气淡淡的,听着好似适合吗委屈。
“你放屁!你我无冤无仇,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话一出,嬴琅方才面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了,“你也知道我们无冤无仇?那二皇兄为何要派人刺杀我?”
听见这话,嬴珣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派人刺杀嬴琅那事儿。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呵呵。”嬴琅轻笑一声,“所以二皇兄的意思便是说,你要刺杀我就可以,而我想杀你便不行是吗?”
此时此刻,虽说是看不见嬴琅面上的神情,可嬴珣却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家伙不然是对自己动了杀心的。
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嬴琅,你别这样,看在父皇的面上,二皇子与你保证,日后绝对不找你麻烦。”
“二皇兄,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听见这话,嬴珣十分不解,只是嬴琅却收起了踩在嬴珣伤口上的脚,屈身凝视著嬴珣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是你们的父皇,可从来都不是我的父皇。”
嬴珣心中大骇,北珩皇帝对嬴琅的所作所为世人皆知,他怎么会看在父皇的面上放自己一码呢?
看着巴伍柒信中所说的一切,嬴琅:不禁扬唇一笑,也是没想到容醒还挺关心自己的。
而那骑着马,跟在自家殿 后的范不着便是看见自家殿下肉眼可见的笑了起来,他心头一动。
殿下笑得可真好看。
“殿下,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嗯?”听见范不著的声音,嬴琅这才回过神来,“好事,自然是好事。”
说罢,嬴琅将手中的信件收入怀中,又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放在手中观赏许久。
范不著很是疑惑,但是却很是清楚的看见那手帕绣著一句诗,“容华婉婉明朝霞,醒时须插满头归。”
他想,这手帕应当是容醒的。
很快的,便看见嬴琅收起了手中的手帕,而后扬鞭而起,踏马而去。
范不著见状,一拉缰绳,紧跟气候,策马离开。
前方不远便是北珩长安城,他陪着嬴琅日夜兼程的赶路,几乎是不眠不休,他就是现下都还不知道自家殿下会长安城究竟是要做什么。
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