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身份。
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而嬴琅,见容醒陷入了沉思,便也猜到了什么似的,伸手握住了容醒的手,“姐姐是如何受伤的?眼下可好些了?可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容醒犹豫,心中思考自己要不要告诉小傻子这件事情。
可细细想来,告诉他了也没用啊。
“我无事。”见嬴琅那双星眸之中流淌著担忧,容醒便有气无力的抬起了自己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会在此?”
听见这个问题,嬴琅眸光幽深了几分,没叫容醒瞧见。
容醒只看见他一脸委屈的皱了皱眉,而后拉着容醒的手开口抱怨。
“我也不知,我醒来时就在镇北侯府门口了,也不知道那坏家伙原本想要做什么去,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来找姐姐了。”
此话一出,容醒那原本还病恹恹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精神了起来,一溜烟的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你说什么!”
她望向窗外,眼下应当已经快子时了,嬴琅出现在镇北侯府该不会是赴约来了吧?
然后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那小傻子的人格就出现了?
想着,容醒一脸生无可恋的扶了扶额,这个嬴琅!自己就不应该那么信任他的。
瞧着容醒这副模样,嬴琅笑容诡异,随即开口追问,“那么姐姐又是如何受伤的?”
事已至此,容醒心说只能等到明日再找诸葛爻商量对策了。,j+c\h.h-h′h?..c¨o,m*
伸手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嬴琅的头,语气温和,“此时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这些烦心事你无须在意。”
不知为何,听见容醒这么说,嬴琅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眉头紧皱,咬紧牙关,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他心中那无法掩饰的醋意。
他真要发作,便听见“咕噜……”一声传来。
而后,容醒便石化了一般愣在了那里。
好好想想,她好似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呢,一直昏迷到现在。
“姐姐饿了?”
嬴琅说罢,就准备在屋里找找是否有一些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是这屋内除去茶水,还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容醒一脸惆怅的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肚子,“看来霖乐没在还真是不行。”
此话一出,嬴琅便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方才来的时候,院中的暗卫们不在也就算了,可是容醒受伤昏迷,霖乐不可能会不在屋里守着她的。
可事实是,没有!
这一切就好似是有人特意安排似的。
想到能够在镇北侯府有此能耐的只有容醉,而也是容醉引导自己过来看看的。
他寒眸幽深,心说容醉究竟有何目的?
见嬴琅出了容醉的书房,暗处的百里漾的眉头这才微微的舒展开来。
如若不是因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还真的难以置信嬴琅竟与容醉同流合污。
眼下嬴琅是去看望容醒了,他便打算跟着过去。
可就在此刻,“咯吱——”一声,容醉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了,紧接着,一道慢条斯理的声线也很快的传入了百里漾的耳中。
“窃听那么久了,不打算进来坐坐?”
暗处的百里漾闻言,握在手中的噬月弯刀紧了紧,一时间还真想不通自己何时暴露的。
既被容醉点名了,百里漾便干脆直接从暗处走了出来,直接对上了容醉那双暗流涌动的眼眸。
百里漾微微一愣,心说容醉的眼底没有杀意,甚至连敌意也没有,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偷听到的那些话。
“进来吧。”
声线落下,百里漾举步进屋,而后那书房的门便也很快的被关上了。
“是小醒让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