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大理寺卿闻言,当即谄媚一笑,“那姑娘在牢狱之中仍旧是不安分的,口口声声说认识您,可是微臣总觉得这女人说不定就是六皇子派来害您的,微臣与宿将军便想要试探一下,熟知这女子今日一早便被六皇子身边的卫何保释离开了,他们进入了梨园,至今都不曾离开。”
说罢,那大理寺卿便开始得意洋洋的坐在那儿等著嬴琅开口褒奖他。
可是,嬴琅却依旧是面色淡淡的,毕竟对于他来说,不论那女人是不是嬴琤派来害他的,他都能够有办法让那个女人后悔来到这世上。
正在此刻,宿玉行也开口了。
“那女子身手不错,昨夜与我交过手的。”
说罢,宿玉行便拿出了两枚银针拿在手中细细的打量了一样。
“迄今为止,末将倒还不曾在北珩国中见过此等武器。”
语落,嬴琅的目光也很快的落到了宿玉行手中的银针之上。
一时间,他俊眉一皱,当即就起身朝着宿玉行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那坐在一边的宋舒来与大理寺卿也不知自家殿下为何突然之间反应这般激烈,却也是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到了宿玉行手中的银针上。
“殿下。?E-Z_小*说*网+ +首+发^”
他恭敬的将手中的银针递给了嬴琅,而嬴琅也放在手中细细打量。
这银针与容醒惯用的银针一模一样,容醒用的银针比往常的绣花针会粗上许多,她喜欢海棠,这银针上镌刻着海棠花,不仔细看几乎是看不见的。
前几日在国师府,裴夏便收到了查岚的消息,说是容醒已经离开了玉京,如今算算日子,她确实应该已经抵达长安城了。
都怪他,如若他一早便吩咐手底下的人留意一下,便必然不会发生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等不该发生的事情。
“你可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嬴琅语气有些激动,那双星眸之中也带着几分担忧。
一来是担忧容醒的安危,二来是困惑她为何会被嬴琤的人带到梨园去。
宿玉行摇了摇头,却将目光放到了大理寺卿的身上,而大理寺卿也是皱了皱眉。
他很快的便记起来些什么,对着那一脸阴沉的嬴琅开口禀报。
“殿下,那女子好像叫什么醒。”
毕竟当时那女子留书的落款下面便只写了一个“醒”字,谁又知道她究竟是叫什么呢?
此话一出,嬴琅几乎是瞪目欲裂,心中也更加的确定宿玉行与大理寺卿口中说的女子就是容醒了。
他当即举步离开,叫众人纷纷愣在了原地。
楼宇之外人声嘈杂,喧闹非凡,小摊贩的叫卖声此 起彼伏。
楼宇之内美人艳丽,琴奏舞曲甚是美妙,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吸引无数看官齐聚。
然而,厢房之内好似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声音,宿玉行,宋舒来齐聚一堂,目光灼灼的放在了上首的男子身上。
只看见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端起了桌案上的酒壶给自己倒酒,那白玉一般的青葱玉指几乎与那白玉酒杯融为一体。
“圣上今日朝堂上谈论起了您,言下之意应当是希望您与六皇子殿下一般,前去早朝的。”
宋舒来说著,便也将目光放到了宿玉行的身上,与之对视一眼,一脸惆怅道,“殿下,现如今圣上既然已有扶持您的意思,您又何必一直执著于过去呢?”
语落,却只听见“砰——”的一声,上首那相貌绝佳的男子重重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一双星眸之中已然满是蕴意。
旁人不知,但他嬴琅心里却十分的明白。
嬴樊想要让他去上早朝,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吧。
他并未开口直言,只是将目光放到了宿玉行的身上,“你怎么说?”
宿玉行虽说是武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