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还不带路?”
江上酒皱了皱眉头,倒也不是自己不愿意带路,而是此时此刻容醒正在昏迷着呢。
“恐怕是要让公子失望了。”
此话一出,嬴琅的面色便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正要举步直接进入那紧闭的屋子,但却还是被江上酒给拦了下来。
“小公子!”
江上酒着急忙慌的开口,但还是晚了一步。
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大开,而映入大家眼帘的正是烟雾缭绕的景象。
嬴琅看着容醒身上为昏迷在浴桶之内。
即便刚才开门的声音十分的巨大,但那浴桶之内的女子却还是不曾醒来。
而嬴琅的目光也在这时候落到了自己身上的江上酒身上。
他抬手将自己身后的江上酒推开,而后直接“砰——”的一声,把房门重新关上。
江上酒也是被嬴琅这架是吓了一大跳。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伸手敲了敲房门,却不曾听到屋内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而此时此刻的屋内。
嬴琅黑著一张脸,他举步朝着浴桶的方向走去,然后蹲 子,伸手摇了摇那正在浴桶之内的女子。
“醒醒……”
嬴琅那温柔的声线传来,他轻声地呼唤著容醒,可是容醒却怎么也唤不醒。
这一刻,嬴琅心中有些不悦,他不知道江上酒对容醒做了些什么,可是只要望着此刻那未著寸缕的容醒,他心中的怒意便更深了。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无论嬴琅怎么呼唤,容醒就是未曾清醒过来。
而嬴琅也在这时候注意到了容醒那雪白的肌肤上的一枚银针。
嬴琅想,这或许正是那江上酒在容醒身上插的银针吧。
而嬴琅的脑海之中也很快的浮现出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一种名为药浴的东西。
莫非就是这个?
正在思考着,嬴琅便看见了原本昏迷不醒的容醒皱了皱眉头,看是有要醒来的征兆。
而嬴琅寻思著自己是否要伸手将容醒身上的那枚银针取下来。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外的江上酒的声音传来。
“开门!开门!”
“她现在正在紧要关头!”
“任何人都不准打扰!”
听见江上酒的话,嬴琅这才收回了自己原本准备将银针取下来的手。
正在这时候,“砰——”的一声传来。
江上酒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然后对着嬴琅开口说道。
“就算你是这位容醒姑娘的夫君,你此刻也不能打扰她。”
嬴琅听见这话,他点了点头,而后举步走出了这间屋子。
而那在屋外等候的宿玉行却觉得十分的震惊,要知道一个他对自家殿下的了解,自家殿下绝对是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从屋内走出来的。
“这位俊俏的小公子,你是来看病的吗?”
江上酒打量著嬴琅,笑着上前开口询问。
只不过看见嬴琅的神色,见他眼底满是杀意,江上酒心生疑惑,他十分的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位英俊的小公子。
然而就在这时,嬴琅也朝着江上酒走了过来,他对着江上酒冷声开口。
“看病?”
是了,先前听见百里漾,与自己说的话,看样子容醒此刻正是呆在这个小医馆之内。
心想着,嬴琅便举步上前,对着那江上酒开口说道。
“容醒,可是在此处?”
听见这话,江上酒的心中生出了些许困惑,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话说在他的心中觉得容醒的样貌已经是十分的好看了,然而见到眼前的这位公子之时,再听到他与自己的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