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沈禾知道,这不是结束——十二处矿骨的源气虽归拢,月碎留下的裂痕还在,那些散落在世间的月碎之痕,终要有人去接。
回月神坛的路上,合族纹的银线已漫过十二座山,每道银线旁都长着月见草,草叶上的纹气与古月骨相连,像无数双牵着的手。
石老头在老槐树下等着,手里的骨牌上刻着新的纹——比归骨纹多了道通往天际的弧线,像在指引着什么。
“这是‘引月纹’。”石老头把骨牌递给沈禾,夕阳的光落在牌上,弧线里竟映出轮新月,“古月骨说,碎落的月亮,终要有人接回去。”
沈禾握紧骨牌,骨语石里的“月归”种子突然发芽,顺着引月纹往上长,芽尖刺破云层,与天边的残月遥遥相对。
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接骨之路,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