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坚韧的骨脉,永远在时光里生长,永远在星轨上绵延。
夜渐深时,骨札突然轻轻颤动。新页上自动浮现出幅新的图,上面没有具体的路线,只有无数个小小的骨花标记,从苍梧郡出发,往四面八方蔓延,每个标记旁都写着个名字——有圣师,有守月人,有他和苏晚,有孟铁衣,有小少年,还有所有在时光里接过骨的人。
苏晚的指尖抚过那些名字,突然轻声念道:“原来所谓传承,就是让每个名字,都能在别人的骨脉里,开出新的花来。”
沈砚握紧她的手,感觉体内的骨脉与天地间的“承脉图”同频共振。
窗外的新月在雪光里格外明亮,月轨上的光晕里,隐约能看见无数花籽正顺着光往远处飘,像群会飞的骨头,带着千万人的念想,往没有尽头的未来去。
炉边的骨札静静躺着,封皮上的“星轨递承”四个字,在火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里面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月骨花总会在春天绽放,接骨人的脉,永远在承续里,伴着月轨,伴着花香,往没有尽头的远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