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差一步!苏晚,帮我稳住月气!”
苏晚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再管长老,而是走到沈砚身边,银线绕着他的手腕转了一圈,脉气顺着银线往他身上输:“撑住!我给你输脉气,你专心破母珠!”
银白脉气入体的瞬间,沈砚感觉胸口的痛感减轻了些。
他深吸一口气,将月气和苏晚的脉气合在一起,断月棱的淡青光晕暴涨,竟在白骨网中央劈出一道丈宽的缺口——缺口中央,那颗拳头大的母珠正悬浮在水中,暗紫邪气像茧般裹着它,偶尔有一道邪气溢出,就让周围的海水泛起涟漪。.三?叶-屋? ^更-新?最,全,
“就是现在!”沈砚纵身跃起,断月棱直指母珠。为首的长老见状,立刻扑过来想阻拦,却被孟铁衣缠住。
骨刃火星划过长老的黑袍,黑袍下的皮肤竟布满了骨纹——原来这长老也中了月碎之毒,只是靠邪气强行压制着。
“你的毒快发作了!还敢拦我?”孟铁衣冷笑着,骨刃往长老的骨纹处劈去。
长老痛得惨叫一声,骨纹处的皮肤开始裂开,暗紫邪气从裂缝里往外涌。
孟铁衣趁机一脚踹在长老的膝盖上,长老跪倒在地,孟铁衣再补一刀,长老的头颅滚落在水里,溅起一片涟漪。
最后一个长老见大势已去,转身就想逃,却被月临的骨杖缠住脚踝。
淡青月气顺着脚踝往上爬,长老的身体迅速干瘪,最终只剩下一套黑袍飘在水面上。
解决完所有长老,众人都松了口气,可沈砚这时却遇到了麻烦——母珠外的邪气茧竟能吸收月气,断月棱刚碰到邪气,淡青月气就被吸走了大半。
“邪气得靠月骨的共鸣才能破!”月临大喊着,扶着受伤的师弟走过来,“你把月骨取出来,用月气引动它,母珠会自己露出破绽!”
沈砚立刻摸向胸口——月骨被他缝在衣襟里,平时靠体温滋养,此刻竟烫得像块烙铁。
他解开衣襟,将半块月骨取出来,月骨刚接触到空气,就发出一阵“嗡鸣”,淡青光芒直射母珠。
母珠被月骨的光芒照到,邪气茧竟开始出现裂痕。
沈砚趁机催发月气,断月棱顺着裂痕刺进去——“砰”的一声,邪气茧炸开,母珠暴露在众人眼前。
可就在这时,母珠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暗紫邪气竟顺着断月棱往沈砚身上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不好!母珠在反噬!”月临大喊着,想冲过去帮忙,却被苏晚拦住。
苏晚的银线已经全部缠在沈砚的手腕上,脉气输得越来越快,指尖都开始发白:“别过去!他现在和母珠连在一起,我们的月气会打乱他的共鸣!”
沈砚感觉邪气顺着手臂往心口钻,月碎之毒彻底爆发,骨纹已经爬满了半边脸。
他咬着牙,将月骨按在母珠上——月骨和母珠接触的瞬间,淡青光芒和暗紫邪气剧烈碰撞,竟在水中炸开一片光雾。
光雾中,沈砚隐约看到了千年前的画面:接骨圣师将母珠嵌在骨锁阵中央,用月气镇住邪气,可后来被叛徒弟子偷袭,母珠才被邪气染透。
“原来如此……”沈砚喃喃着,突然明白了圣师的用意。
他不再用月气硬破母珠,而是将月气顺着母珠的纹路往里输——月气像水流般绕着母珠转了一圈,竟将里面的邪气一点点引了出来。
苏晚这时也看出了端倪。她调整脉气的方向,银线不再输气,而是绕着母珠转了一圈,将引出来的邪气缠在银线上——银线虽被邪气腐蚀,却也暂时困住了邪气,给了沈砚喘息的机会。
“快!邪气快挣脱了!”苏晚的声音发紧,银线已经被蚀得只剩下细细的一缕。
沈砚立刻加快速度,月气顺着母珠的纹路往里钻,终于触到了母珠的核心——那是一点淡青光芒,和月骨的光芒一模一样。
“找到了!”沈砚大喊着,将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