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多谢孟兄,有这些东西,去旧址就更有把握了。”
“领月骨符啦!”部落的阿婆举着一篮木符走过来,每个木符上都刻着月骨纹,还沾着月露,“孩子们,把符带在身上,月神会保佑你们平平安安的。”
众人接过木符,阿婆走到沈砚面前,突然握住他的手,目光落在他手腕的骨纹上:“孩子,你是接骨人,也是月神选的‘月骨引’。去旧址时,要是遇到‘月魂镜’,千万别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是月碎之毒化成的幻象,会勾走你的骨魂。”
沈砚心里一凛,连忙点头:“多谢阿婆提醒,我记住了。”
阿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苏晚:“这是‘相月丝’,用月蚕的丝织的,能破幻象、挡毒雾。你是相术师,带着它能帮衬接骨人。”
苏晚接过布包,指尖碰到相月丝,立刻感受到一股温和的相气——这丝线比她的银线更坚韧,还带着淡淡的月香。“谢谢阿婆。”
篝火渐渐暗了下去,骨月潮却到了最盛的时候。
淡紫的潮水漫过平台的石阶,与沈砚掌心的月核产生强烈共鸣。
议事厅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青光,众人转头看去,只见议事厅中央的月骨竟自己亮了起来,上面的古老纹路慢慢浮现,像是在书写什么。
“是月骨显字!”长老拄着骨杖快步走来,激动地指着月骨,“千年前圣师说过,只有接骨人与相术师一同在场,月骨才会显露出旧址的秘辛!”
沈砚和苏晚立刻走进议事厅,月骨的青光落在他们身上,古籍上的文字开始慢慢清晰——“三重月门,青光引核,紫光应潮,白光承天;月魂镜前,骨血为契,相气为引,方见真门;补月之时,接骨人祭骨,相术师定星,缺一不可,否则月碎永难圆。”
“原来补月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苏晚惊喜地看着沈砚,“之前长老没说,我还担心只有你一个人去会有危险。”
沈砚心里也松了口气,之前他一直怕自己出事连累苏晚,现在知道两人要一同行动,反而踏实了许多。
“有你在,我就不怕。”他看向长老,“古籍里说‘骨血为契’,是不是需要我们的骨血一起引动月门?”
“没错。”长老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千年前圣师和他的相术师伴侣,就是用骨血为契,才打开了最后一重月门。可惜后来圣师被叛徒陷害,伴侣为了保护月核,以身化骨,才让补月之事搁置了千年。现在你们来了,终于能完成圣师未竟的事。”
众人走出议事厅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港口的船只已经准备好,船帆上挂着守月人部落的月骨旗,船舷两侧绑着月骨草编的网,船舱里装满了干粮和水,还有孟铁衣准备的武器。
“该出发了。”沈砚走上船,回头看向部落的人,“等我们补完月,一定回来给大家报喜。”
“我们等着你们!”阿婆挥着手里的月骨符,孩子们也跟着欢呼,“沈砚哥哥!苏晚姐姐!一定要平安回来!”
苏晚走上船,握住沈砚的手,目光坚定:“走吧,我们去接回碎落的月亮。”
孟铁衣撑起船帆,月临抱着古籍和引月牌,阿禾坐在船头,手里举着月骨符。
木船缓缓驶离港口,朝着月核旧址的方向而去。
骨月潮渐渐退去,海平面泛起淡青的晨光,像是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沈砚站在船头,手里握着月核、信物和骨月钉,苏晚站在他身边,银线与相月丝在指尖轻轻晃动。
远处的海平面上,隐约能看到一座浮岛的轮廓——那就是月核旧址的所在地。
“快到了。”月临指着浮岛,“古籍上说,旧址周围有‘月雾’,进去后会迷失方向,需要引月牌的青光才能找到入口。”
阿禾立刻举起引月牌,青光暴涨,穿透晨雾,朝着浮岛的方向而去。
木船穿过晨雾,浮岛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岛上满是月骨,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