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暂时锁住煞毒,只是……”月临欲言又止,“熬膏的药庐昨天被骨奴闯过,我还没来得及去检查,不知道膏还在不在。”
“我去看看。”苏晚立刻站起来,将相月丝缠在沈砚手腕上,“你别乱动,我很快回来。如果相丝变紫,就是我遇到危险,你让月临去帮我。第一墈书旺 哽辛蕞快”
沈砚点头,看着苏晚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外。
阿禾坐在一旁,引月牌放在腿上,小手轻轻摸着牌面:“沈大哥,引月牌的暗红好像淡了点,左使是不是走得慢了?”
“不是慢了,是他在等。”长老叹了口气,骨杖上的青光闪了闪,“他在等吴七恢复气劲——刚才吴七和孟铁衣交手时耗了不少煞力,左使需要他破阵,肯定会停下来等他。我们还有时间,但不多,得尽快找到能彻底压制你毒伤的东西。”
沈砚闭上眼睛,试着用接骨术感知体内的月碎之毒。
心法第二层激活后,他能清晰看到毒劲的流动轨迹——毒劲聚在心脏周围,像一团黑雾,每一次跳动都往四肢蔓延,而月骨核心的气劲像一道微光,在黑雾边缘挣扎。“如果能拿到圣师骨,说不定能借它的气劲净化毒劲。”
他睁开眼,眼神坚定,“等苏晚回来,我们就出发去月葬渊,不能让孟铁衣一个人冒险。”
没过多久,帐篷外传来相月丝的震动——是苏晚的信号,很急促。
沈砚立刻撑着坐起来,月临已经拔出骨刀:“我去看看!”
“一起去!”沈砚咬牙,调动仅存的接骨气劲裹住心口,刚走出帐篷,就看到苏晚从药庐方向跑过来,相月丝泛着淡紫,衣角沾着黑煞:“药庐里的骨纹膏被人偷了!还留着骨卫的痕迹,有个活口被我困住了,在药庐后面!”
众人跟着苏晚往药庐跑,药庐的门被劈碎,地上散落着熬膏的瓦罐,罐口沾着黑煞——是骨卫的煞气。
药庐后面的柴房里,一个穿黑衣服的教徒被相月丝缠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看到长老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
“是蚀骨教的骨卫,身上有‘骨’字令牌。”苏晚扯掉教徒嘴里的布,“我问他膏去哪了,他不肯说,只说‘左使大人要用来破月葬渊的阵’。”
长老走到教徒面前,骨杖轻点他的肩膀,一道青光渗入:“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要是撒谎,骨纹阵会让你尝尝黑煞蚀骨的滋味。”
教徒浑身发抖,眼泪都流了出来:“膏……膏被吴七大人拿走了!他说骨纹膏能增强煞力,破阵的时候要用,还说……还说左使大人要在黄昏前赶到月葬渊,用守月人的骨头做祭品,启动骨祭阵!”
黄昏前!现在已经是辰时,只剩不到三个时辰。
沈砚的心沉到了谷底——骨纹膏被拿走,他的毒伤没了压制,孟铁衣在月葬渊也岌岌可危,左使还准备用守月人献祭,每一条都戳中要害。
“不能等了,我们现在就去月葬渊。”沈砚握紧月骨核心,核心的微光似乎感应到他的决心,亮了几分,“苏晚,你用相术帮我稳住毒劲,月临,你带剩下的守月人守部落,长老,你跟我们一起去,你懂骨纹阵,能帮我们破骨祭阵。”
长老点头,骨杖在地上一顿:“好!我这就去拿阵图。月临,部落的骨纹屏障你要看好,要是有骨奴来,就用圣坛的气劲加固,别硬拼。”
月临虽然担心,但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用力点头:“沈大哥,你们小心,我会守住部落的!”
阿禾突然跑过来,把引月牌塞到沈砚手里:“沈大哥,引月牌你带着,它能感知煞动,比相月丝更灵,要是左使动手,牌会变亮的!”
沈砚接过引月牌,冰凉的牌面贴着掌心,竟和月骨核心产生了微弱共鸣,牌上的暗红淡了些,多了一丝青光:“谢谢你,阿禾,等我们回来。”
众人很快收拾好东西,苏晚将相月丝缠在沈砚和长老手腕上,形成相气链:“这样我能同时帮你们稳住气劲,遇到黑煞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