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这纹路不对,像是被改了。”她凝出一缕紫丝,贴在羊皮卷上,丝脉泛起微光,“原来如此,教主故意画错了阵眼位置,真正的阵眼在碎月台下方的‘月骨窖’,藏着千年前的月碎核心!”
“好狡猾的家伙。”长老攥紧骨杖,“要是按错的阵眼找过去,肯定会中埋伏。^7^6′k·a.n·s^h_u_.¢c_o?m¢还好苏姑娘能看破相术伪装,不然我们就掉坑里了。”
沈砚把羊皮卷收好,看了眼天色——碎片又暗了几分,离大阵启动只剩两个时辰:“不能再等了,我们现在就去断骨原,先找到月骨窖,再想办法破坏阵眼。”
四人继续赶路,越靠近断骨原,环境越诡异——土地龟裂如骨缝,露出地下的白骨,枯树的枝干像扭曲的骨杖,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苏晚的相月丝一直绷得很紧,指尖的刺痛时不时传来,那是周围黑煞过浓的预警。
“前面有守月人的尸体。”孟铁衣突然停下,指着不远处的土坡。
四人跑过去,只见三个守月人身穿青衣,胸口插着骨钉,黑煞从伤口蔓延到全身,已经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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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守月人的手里,还攥着一块染血的木牌,上面写着“月骨窖有埋伏”。
“是教主派来的人,提前杀了守月人的探子。”沈砚捡起木牌,指尖的白光扫过木牌,残留的黑煞被净化,“看来教主知道我们会找月骨窖,已经布置好了陷阱。”
苏晚蹲下身,相月丝贴在守月人的尸体上,丝脉泛起愁绪的淡紫:“他们死前用相术传过消息,说月骨窖里有‘骨煞阵’,是用百具骨奴的骸骨铺的,踩错一步就会触发黑煞,把人变成骨奴。”
长老叹了口气:“骨煞阵是蚀骨教的绝杀阵,我年轻时见过一次,只能用接骨术的气劲顺着骨缝走,才能避开黑煞。沈砚,只有你能做到,你体内有圣师骨的气劲,能和骨缝里的月骨气息共鸣。”
沈砚点头,握紧圣师骨:“我走在最前,用白光标记安全的路,你们跟着我的脚印走。苏晚,你用相月丝帮我探周围的黑煞,有异常立刻说。”
苏晚应了声,指尖的相月丝缠上沈砚的手腕,紫丝与他掌心的白光交织:“放心,我会盯着的。要是有黑煞靠近,相月丝会提醒你。”
四人往断骨原深处走,很快看到了碎月台——那是一座用白骨堆砌的高台,周围立着八个黑黝黝的骨柱,柱身上刻着蚀骨教的纹路,黑煞在柱顶盘旋。
而碎月台下方,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月骨窖,洞口周围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细碎的骨片,正是骨煞阵。
沈砚深吸一口气,圣师骨的白光注入地面,淡青气劲顺着骨缝蔓延,在骨片间标出一条蜿蜒的小路:“跟着我的白光走,别碰旁边的骨片。”
他率先踏上小路,每走一步,脚下的骨片便泛起淡青微光,黑煞被白光压制,不敢靠近。
苏晚、孟铁衣和长老紧随其后,踩着白光标记的路,慢慢往月骨窖走。
就在快到洞口时,苏晚的相月丝突然剧烈颤动:“小心!上方有黑煞!”
沈砚立刻抬头,只见碎月台顶端,一个穿黑袍的男人站在那里,黑袍上绣着金色的蜂巢纹——正是蚀骨教教主!他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骨杖,杖顶嵌着一块暗紫色的月碎核心,黑煞从核心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沈砚,我们又见面了。”教主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骨杖往地上一敲,八个骨柱突然亮起,黑煞顺着骨柱流下,汇入骨煞阵,“我还以为你们要按错的阵眼找过来,没想到苏姑娘竟能看破我的相术伪装,有点意思。”
沈砚握紧圣师骨,白光暴涨:“教主,别装了,你故意让我们找到月骨窖,就是想引我们进陷阱,对不对?”
“聪明。”教主大笑,骨杖一挥,月骨窖洞口突然落下一道骨门,挡住退路,“这骨煞阵和月骨窖是连在一起的,你们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