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正做的时候,出的汗就更多了。
林景尧很乐意帮莫逢春洗澡,为心爱的妻子服务,是他的荣幸,但莫逢春不怎么喜欢被他过度照顾。
这是她的性格使然。
“下次我们可以在浴室做,这样就不怕出汗了。”
某次林景尧这么说,说得坦坦荡荡,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结果被莫逢春冷了一周,便再也不敢说这种话了。
但他们后来还是在浴室试过一次。
林景尧拿著生日礼物求来的。
他以往都收著力道,那日嘴里说著可怜的话,动作倒是没停。
莫逢春也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背后的瓷墙微凉,她瞥见镜子里林景尧的背部肌肉轮廓,沉沉浮浮间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
“嗯…宝宝放鬆点。”
喘息落在耳边,林景尧轻咬著她的耳朵,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真的有些难受,浅褐色的眼睛水润润的,手臂揽著她的一只腿。
莫逢春踢了他一下,忽然有些烦闷,冷脸捡著话羞辱他。
“林景尧,你怎么这么色”
“平日里装得正经,其实就是个变態,对不对”
本以为林景尧会痿,没想到他的眼睛亮亮的,唇瓣红润,小林景尧也兴奋得微微颤抖。
他亲了亲莫逢春的眼睛,温和的嗓音像是沾了粘稠的蜜。
“是哦,我是宝宝的专属变態。”
莫逢春有些怪异的满足,她咬了林景尧的肩膀,低低骂他。
“不要脸。”
回应她的是林景尧更深的爱意,微凉的瓷砖被热意薰染,水汽蒸腾落在两人的身上,莫逢春晕晕乎乎地想,这要比在臥室费力多了。
……
这隱约的狂热,仿佛根植於他的血肉,与这几日做的具体梦境不同,对莫逢春的妄念,对跟她结婚后的蒸腾欲望,飞快地掠过林景尧的大脑。
这算得上是梦中梦吗
似乎不像是。
林景尧只是受著这样的感受驱动,对莫逢春生出强烈的占有欲和情慾。
面前的人,是他的妻子。
她的唇他吻过千千万万次,她的身体,他一寸寸地抚摸过,由爱生出的欲蒸腾又坠落。
林景尧想,他吻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更何况,这只是梦。
莫逢春不会知道他在这里冒犯了她。
於是,梦中拿著签,收著礼节的林景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那汹涌的爱意与渴求催促著贴近莫逢春的,现实里只把莫逢春当成朋友的林景尧。
他不再只是旁观者,而是短暂地把控了自己的梦境。
莫逢春的唇近在咫尺,林景尧在她疑惑的视线中,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低下头吻了她。
柔软,微凉。
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樱桃,清洗乾净,放进冰箱冷藏了一会儿,含著咬碎,便尝到了汁水。
可莫逢春的唇不是樱桃,不能被咬碎,破了只能尝到微腥的血。
林景尧也不捨得咬。
反应过来的莫逢春將他推开了一点,唇色更为殷红了,水润润的很是漂亮。
“你做什么”
她的语气不太好,有些厌恶地抽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略微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出去。”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林景尧在心里向她道歉,莫逢春这样的反应刺痛了他,却令他觉得此时的莫逢春更为真实。
他又忽然想起现实里,莫逢春对他过敏,见到他后表现出的一丝恨意和怨懟。
手指微微蜷缩,他红了眼眶,嘴巴里仿佛还残留著莫逢春的味道。
“我不要。”
林景尧看著她,嗓音微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