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
他点点头,收起杯子站起身,“我会帮你留意技术端的事。要是有新动向,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我说。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别一个人去旧区。那边现在乱,监控都没修好。”
我点头。他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混进街上来往的人流。
我坐在原地没动。窗外阳光斜照进来,落在桌角的一块水渍上,反着光。我把信封塞进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旧城区的几处居民点被我一个个标出来,红点连成一片。然后我又翻出林老提到的那场演出——二十年前的夏季音乐会,据说她唱了一首原创曲。
如果录像还在,一定有人看过。
我起身离开咖啡馆,风吹在脸上有点凉。街道两边的树开始掉叶子,踩上去有轻微的碎裂声。我走过三个路口,在一家便利店买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喉咙还是干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以为是私家侦探的消息,打开一看,是个未保存的号码。
内容只有一行字:
“你母亲最后一次登台,是在南城文化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