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好差事,哪里能轮得到我。”
虞兴安闻言哈哈一笑:“以我俩的关系,你居然还和我谦虚!”
一旁原本与虞兴安同行的另一位同僚也笑着附和:“正是此理。关兄与赵兄皆是我辈翘楚,学识能力不相上下,如今各得其所,皆是可喜可贺之事。”
赵惊弦脸上是愧不敢当的神色:“岂敢与关兄并称翘楚?关兄家学渊源,于经史子集钻研之深,我远不能及,实在是略逊一筹的。”
虞兴安与那同僚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几人就岔开了话题。
虞兴安转而揽住赵惊弦的肩,“好了好了,今日只论欢庆,不说这些谦辞!总之,今晚这贺喜宴上,你可是主角,定要多饮几杯,不醉不归!”
另一同僚也凑趣道:“正是!待会儿席上,我定要敬赵兄三杯,赵兄可要赏脸啊!”
几人说笑间,气氛愈加热络。
到了宫门外,官员们各自散去寻自家马车。
赵惊弦含笑问虞兴安:“兴安兄,今日可否叨扰,与你同乘一程?”
虞兴安岂会不同意,当下爽快应道:“求之不得!”
于是,赵惊弦便与虞兴安同乘一车,虎子则驾着空马车。
笔山驾着车,隐约听到车厢内传出自家主子一声略显惊讶的“当真!”。
他更加专注地目视前方,并未刻意去听车内的谈话。
马车内,方才赵惊弦压低声音,对虞兴安说了几句。虞兴安听罢,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讶神色。
赵惊弦补充道:“此事我也是偶然听得,风声模糊,未必作准。兴安兄姑且一听,心中有数便好。或许。可以请未来的岳家代为周旋一二,早做准备,总非坏事。”
虞兴安并未追问赵惊弦是从何处得知这等消息,郑重拱手:“宁绪兄,多谢你今日提点之情,此番情谊,我铭记于心。”
他略一沉吟,“我会尽快寻机与未来岳父商议此事,提早铺垫,即便最终未能落于我手,但有一分可能,便不可轻言弃之。”
虞兴安于年后不久已定下婚事,未来岳家乃是太常寺卿,官居正四品。
此职虽品阶算不得太高,却也是清要之官,常伴御前,于礼仪、祭祀、乃至某些人事动向确有通达之处,若能得其助力,自然大有益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