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并无多少交集。
除了与那位沈夫人的丈夫同在户部当差,可也并未交恶。
为求稳妥,他问玉娘:“你可还记得,拉扯你的那人,是何模样?”
这问得玉娘一时犯了难,当时情形仓促慌促,她一心只想挣脱,并未留心细看对方长相。
“只记得身形颇为高大,面容冷肃。”玉娘将自己对那男子残留的模糊印象告知赵惊弦。
赵惊弦根据这些信息,一时也难以确认自己是否见过这位王家五公子。
他握住玉娘的手,安抚道:“你别忧心,我细想之下,与此人应无交集,更无旧怨。明日我便着手探查此人底细,务必弄个明白。”
玉娘见他脸色凝重,反而柔声宽慰道:“我并未忧心。你也切莫太过挂怀,或许当真只是一场误会。若实在不行,过几日有个赏花宴,邀了我去。到时很可能见到沈夫人,我寻个时机问问她便是。
她想起王妈妈提及,那五公子是庶出,与沈夫人并非一母同胞,想来打听消息也不会太过突兀。
况且女眷间的闲谈,总比男子直接探查要来得自然些。
赵惊弦将她的手完全拢入掌心,另一只手疼惜地轻抚她的头,声音低沉:
说完此事,玉娘见他神色稍霁,眼含笑意道:今日去琴行,为小鲤选了一把琴。花了六百两银子。
又柔声解释,购置宅院不急于这一时。倒是小鲤的琴课耽搁不得,这才做主先买了。
赵惊弦听罢,未有半分不悦,反而眼里笑意愈浓:这是应当的。宅子的事,家中积蓄远远不足,况且我上月刚交了半年租金,先住着才能不浪费这么高昂的房屋租子。既是家中还负担得起这六百两,自然该先紧着小鲤的学业。
玉娘指尖在他掌心收紧,眸中柔情流转,“有你这个父亲,是小鲤之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