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分而生出懈怠或攀附之心,届时反倒伤了彼此的情面。”
“管家的人选,还是寻个全家身契都握在咱们手里的最稳妥。他的根底、牵挂都在府里,自然懂得轻重,一心为主。这般看来,虎子确实不宜做这个管家。”
闻言,玉娘恍然:“这层却是我未想到的。那总得给虎子寻个好去处。”
“这是自然。”赵惊弦也是真心想为虎子谋划个好前程,“前些日子听虞家二叔公提起,他那边正缺人手往南边几个州府采办。这差事利钱丰厚,一趟下来抽成不少,倒是适合虎子去试试。他年轻力壮,又肯吃苦,若做得好,不愁没有好前程。”
玉娘知道采买是个肥差,却忍不住担忧:南边山高路远,万一路上遇上什么意外...…虎子才定了亲,又是家中独子,孙家二老就指望他了,这风险是不是太大了些?
若是出了什么事,李家和孙家日后可如何是好?
“娘子的顾虑在理,风险确实是有。”赵惊弦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不过这终究要看虎子自己的意思。若他愿意闯一闯,这确实是个好机会。若他不愿远行,咱们再从长计议。”
他话锋一转,眼中含笑:“如今你将铺子打理得这般红火,可曾想过更进一步,开间分铺?”
玉娘疑惑:“分铺?”
“正是。”赵惊弦温声道,“不妨再开一间专做孩童或男子衣裳的铺子。”
玉娘眸光微动:“这我倒是没想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了。”
如今家里不缺布料,与绣纺的合作也稳固,只需付清租金,再请个得力帮手,应该就能张罗起来。
只是,又想到家中的存银,她道:买了宅子,家里便欠了债,余下的银钱怕是只够日常花销,一时也腾不出闲钱来开新铺子了。怕是得等明年了。
赵惊弦原也是想着明年再开新铺子,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不急。等你生产后,再慢慢筹划也不迟。”
“若虎子想稳妥些,便让他当分铺的掌柜兼总掌柜,届时布匹什么的也由他管着。你觉得如何?”
玉娘笑着点头:“这个主意好。”
不过一时也定不下来,而且还要看虎子自己的想法,两人便暂时将这事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