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眼睛,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保洁太贵了,一次就要三百块,能省一点是一点。”她知道苏微的日子也不好过,丈夫前两年下岗了,儿子还在上大学,家里的开销全靠苏微一个人做家政支撑,她怎么忍心再让苏微花钱。
最终,在苏微的坚持下,她们还是找了保洁做了一次深度清洁,但后续的整理、添置家具,诗雅雨还是坚持自己来。她在二手平台上淘了一张八成新的沙发,花了三百块,自己跟卖家约好时间,让章鹏帮忙拉回来。可章鹏来了之后,只把沙发卸在楼下,就抱怨说“太重了,我一个人搬不动”,然后就借口“公司有急事”,开车走了。
那天晚上,诗雅雨和苏微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沙发一点点挪上四楼。沙发套上沾了不少灰尘,诗雅雨蹲在地上,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擦着擦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想起自己怀孕以来的种种委屈——挤公交、跑楼盘、跟中介谈判,章家从来没有伸过一次手,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现在搬个沙发,丈夫都能找借口躲开,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家庭,真的值得她付出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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