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受伤不轻。我和张新成来探望也没必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我们还都来自于第九局,这就很奇怪了。张新成看着我,在等我做决定。看了一
回到试训场,张新成还想说些什么,我摆手制止了他。取出手机给张树森拨了过去。和他说了这边的情况。他笑道:“恭喜你了。你们三个这次表现都不错。局里已经知道了,对你们都大加赞赏。”
懒得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单刀直入道:“那个刘正明是什么情况?虽说他是受伤了,但也不至于重伤见不得人的地步。我想知道他的底细。”
张树森沉默了片刻道:“这家伙是上面推荐下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是第九局的人,只是用了我们局里的推荐名额。不过我们几个高层猜测,上面内定的人员应该是他。这次输给你了,应该超出了上面的意料。不过你也不要担心,第九局是你的后盾。你光明正大的取胜,等着就是了。”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我继续道,张树森道:“放心吧!等不了多久的。这次参加选拔的部门很多,上面不会为了一个刘正明,得罪所有的部门的。”
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沉思。没有和张新成做解释,因为刚才我通话时,开的是免提。他听的一清二楚。
张新成怒道:‘一个选拔,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真没意思。”看着他气的喘着粗气,我道:“这件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这就是现实。容易的事情怎么会轮得到我们,习惯了就好。”我拍了拍他得肩膀,把他劝回去休息。
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在这个世界上,实力永远是第一位得。只有修为达到一定得境界,才会得到别人得尊重。我现在得实力是出窍境后期,尽快达到出窍境圆满,就有平等对话得资格。
我缓缓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丹田,感受着体内灵气的流转。每一次呼吸都牵引着天地间的微薄灵力,它们如细丝般渗入经脉,汇聚在气海深处。出窍境后期的瓶颈已隐隐松动,但距离圆满还差一线之隔。脑海里闪过张树森的话——刘正明背后有上面的影子,这选拔的暗流涌动让我不得不警惕。实力才是硬道理,否则在第九局这样的地方,连自保都难。
窗外夜色渐深,试训场的喧嚣早已沉寂,只剩下虫鸣和风声。我凝神内视,将杂念一一摒除,只专注于灵气的压缩与提纯。丹田中,那团金黄色的真元微微震颤,仿佛随时能破茧而出。快了,只要再积累几日,就能触摸到圆满的门槛。那时,面对刘正明或上面的人,我才有底气站直腰板说话。
张新成的怒音还在耳边回响,但现实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我深吸一口气,将心神完全投入修炼,任由灵气在四肢百骸中奔涌。时间一点点流逝,汗水浸透了衣衫,我却浑然不觉。唯有变强,才能在这潭浑水中站稳脚跟。
体内的真元如江河奔流,每一次压缩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我知道这是必经之路。气海深处那团金黄光芒愈发耀眼,仿佛在呼唤着突破的契机。窗外风声渐紧,夹杂着远处试训场的低语,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刘正明的伤势或上面的安排。我强迫自己忽略这些杂音,专注将灵气凝练成丝,一丝一缕地融入真元核心。出窍境后期的瓶颈已经薄如蝉翼,只需再坚持片刻,就能触碰到圆满的边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张新成去而复返。他轻敲了一下门板,低声道:“陈峰那边又出事了,有人看到刘正明的人去探视他,鬼鬼祟祟的。我们得小心点。”我微睁双目,透过门缝瞥见他的身影,沉声道:“先别管,让他们闹。等选拔结束,一切自有分晓。”张新成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脚步声渐远。
重新闭目,我回想起张树森的话——第九局是我的后盾,但在这权力游戏中,实力才是真正的筹码。灵气在经脉中高速旋转,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浸湿了床单。丹田的真元开始剧烈震颤,仿佛要破体而出。快了,只要再熬过这一夜,就能跨出那一步。窗外虫鸣声忽高忽低,像是为我的修炼伴奏。我深吸一口夜气,任由天地灵力涌入,压缩再压缩,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