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过你们了，再问一次有人愿意说实话嘛？” 等了一刻钟，没人回话。我说道；好，非常好。
我重复着，目光像冰冷的刀锋依次刮过他们的脸，最后定格在中间那个境界最高的家伙身上。他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王猛在我旁边轻轻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审讯室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和沉重的呼吸声，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我拿起桌上那张薄薄的银行卡，指腹摩挲着光滑的卡面。三百万， 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头，买你们三个人下半辈子蹲大牢，外加一个邪教徒的名头，你们觉得这买卖值吗？
我把银行卡轻轻丢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没人回答。左边那个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右边那个则避开了我的视线，只有中间那个，依旧梗着脖子，眼神里的讥讽似乎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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