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慢慢在阿里机场升空。看着逐渐远去的隔壁,关上遮阳帘。闭上眼睛休息。这里有太多神秘的东西了。本来还想探索一下神山了,想想还是算了,对于神山还是要保持足够的敬畏的。
等我到中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也不打算把车从储物戒指拿出来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市区而去。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也不想出去吃饭了,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泡面,烧了壶开水泡着。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淇县的农家小院里,胡奎边喝茶边问道:“那小家伙成功了吗?”姬东歌无奈道:“我怎么知道。”胡奎坐直了身体道:“不用瞒我了,你给他的储物戒指有问题,当我不知道。”
被揭穿他也不尴尬,说道:”没有骗你,我的确不知道。他渡劫的时候,雷电之力把我留在戒指上的神识抹除了,现在就连他在哪我都不知道。”胡奎无奈的按住额头。
一个浑身隐藏在黑袍里的人出现在我渡雷劫的地方,看着周围毫无人类存在过痕迹的山头,他嗅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了笑容。一只肥嘟嘟的旱獭来到他的脚边。他轻声道:’他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
泡面的热气在眼前袅袅升腾,模糊了窗外沉沉的夜色。我机械地吸溜着面条,味同嚼蜡,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昆仑山的秘密、那神秘的圣山、还有冥冥中仿佛被窥视的感觉……这一切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下一步该去哪?做什么?线索似乎都断在了那片苍茫的高原。
淇县小院,夜凉如水。
姬东歌慢悠悠地又啜了口茶,眼皮都没抬:“急什么,是你的机缘,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枉然。”
“放屁!”胡奎猛地一拍石桌,震得茶杯跳起,“那戒指是老子千辛万苦寻来的引路石!现在好了,神识被抹,人海茫茫,你告诉我怎么找?万一他懵懵懂懂,被别的势力先一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脸上的焦灼几乎要溢出来。
姬东歌放下茶杯,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杯沿上摩挲,望着沉沉夜幕,不再言语。石桌上,一道细微的裂痕无声蔓延。
雪域高原,寒风呼啸着掠过光秃秃的山脊,卷起地上细碎的冰晶。
黑袍人依旧静立在雷劫肆虐过的焦土中央,像一块亘古不变的黑色岩石。他脚边,那只肥硕的旱獭不安地用爪子扒拉着冻土,忽然抬起头,口吐人言,嗓音竟是出乎意料的沙哑:“主人,气息……彻底散了。风太大,雪太冷。”
黑袍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被风声吞没的冷哼。“散?”他缓缓蹲下身,伸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在旱獭刚刚扒拉过的地方捻起一撮混合着冰雪的焦黑泥土,“雷火焚身,天地为炉。他走得掉,这方天地却记得。”他将那撮泥土凑近鼻尖,深深一嗅,兜帽阴影下的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弧度,“方向……东南。走吧,该去‘迎接’我们的小朋友了。”话音落下,一黑一灰两个身影无声无息地融入呼啸的风雪,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空寂的山头,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冷白。
别墅里,我放下早已凉透的泡面碗,那股莫名的寒意毫无征兆地窜上脊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沿着脊椎向上爬。窗外,浓稠的黑暗彻底笼罩了城市,路灯的光晕在厚重的夜幕下显得格外昏黄无力,仿佛随时会被吞噬。
我起身踱到窗边,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玻璃。昆仑山的神秘、神山的威压、渡劫时的生死一线,还有淇县那两位前辈讳莫如深的对话……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翻腾冲撞,却拼凑不出一条清晰的路径。储物戒指在指间传来微凉的触感,它曾是我最大的依仗,此刻却像个烫手的山芋,也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胡奎口中的“引路石”,姬东歌被抹除的神识……他们究竟在我身上布下了什么局?
“下一步……”我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回昆仑?线索已断,那片圣山更非善地。留在中州?这看似熟悉的城市,在暗流涌动的背景下,同样危机四伏。淇县小院那两个老狐狸的对话犹在耳边——“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