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省的事情已经完成了,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了。便和石坤回到中州。也真是奇怪,不管见了多少好风景。心里还是放不下中州,还是觉得那里的风土人情,衣食住行还是让我留恋。
坐在书房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陆文柄,早知道他会联系我。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这么久才联系我。
电话接通我道:“师兄,你怎么想起我了。怎么有事吗?”他道:“你现在在哪?”“中州的家里。”他焦急道:“那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笑道:“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陆文柄一脸便秘的道:“我再不来见你,家里都快把我逼死了。”
还没等我询问他道:“听说你也搞了药企,而且规模不小。”我道:“是啊!你们也不卖给我,不得想办法啊!总不能解散我的安保队伍吧!”
他道:“师弟啊!你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啊!你的药企已经让我们失去了新省的市场,而且新省周边的几个省也减少了对我们药材的采购。”
听他这么说,我的脸一下沉了下来。“我也只是想生产些丹药,自己用。不过下面的人也想做出点成绩,我也就枚拦着。再说了我们只是刚成立的企业,跟你们比还差的远呢!”陆文柄道:“你那可不是小打小闹,规模可是不比我们的小啊!”
陆文柄重重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差得远?师弟,你这话就太谦虚了。你知不知道,就这几个月,你们那个‘磐石药业’出的货,把我们几个重点市场的份额硬生生啃掉了三成!新省那边几乎被你垄断了,连带着西北几省的渠道商都开始摇摆,说你们的价格更有优势,品质也不差。家族里那些老头子们都快坐不住了,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无能,说是我当初没看住你,让你成了气候,反过来抢自家人的饭碗!”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语气平淡:“师兄,话不能这么说。当初是你们先断了给我的药材供应,逼得我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我开药厂,初衷真的只是自给自足,没想过要和你们打擂台。至于下面的人想做出点成绩,拓展市场,那是他们的本事,也是市场的选择。总不能我开了厂子,还勒着他们脖子不让卖吧?你们家大业大,这点风浪都经不起?”
“风浪?”陆文柄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这哪里是风浪,这简直是海啸!你那是刚成立的企业吗?你那设备、你那研发投入、你那营销网络铺开的速度,根本就是冲着行业龙头来的!师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他猛地向前倾身,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家里逼我来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非得把师兄我逼到绝路,把陆家的根基都挖空你才甘心?我们师兄弟一场,你就不能……就不能帮帮师兄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看他着急了,我反而笑了。“咱们国家的丹药市场很大,你们还想垄断啊!你们陆家也在这一行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你们处于垄断地位,你以为你们家族企业还会属于你们吗?我是在帮你们啊!只有百花齐放才能永葆青春。”
听我这么说,他明显愣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去我和家里的人商量一下。”送走了陆文柄,我陷入了沉思。看来在这里不得安宁了。
茶杯里的水已经凉透了,褐色的茶汤映着我紧锁的眉头。陆文柄的焦急和家族的压力不似作伪,看来“磐石药业”这几个月的发展,确实戳到了陆家的肺管子。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垄断地位,如今突然冒出个根基不浅的挑战者,还是自家“叛”出去的师弟,难怪那些老头子们跳脚。
“帮你们百花齐放?”我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弧度。话虽漂亮,可这世上哪有真愿意被人分走蛋糕的?陆家不会因为我的几句大道理就幡然醒悟,他们只会把这视为赤裸裸的挑衅和背叛。陆文柄夹在中间,既是传话筒,也是替罪羊,估计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顿训斥。他那句“帮帮师兄”里的无奈和恳求,倒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