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洗,特别注意指甲缝;刷洗时间不少于3分钟;然后用流动水从指尖到肘部冲净,冲洗时水不能倒流;最后用无菌小毛巾从手到肘擦干,擦过肘部的毛巾不能再擦手部。”
蔡老师的动作流畅、规范,如同教科书一般。接着,他又演示了如何穿无菌手术衣、戴无菌手套,如何铺无菌巾、打开无菌器械包,如何传递器械等。
每一个环节都强调“无菌区域”的概念,一旦怀疑污染,必须立即更换。
“记住,无菌观念,就是你的第二本能! 在手术台上,没有‘差不多’,只有‘是’或‘不是’!”蔡老师的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回荡。
演示完毕,同学们分组到刷手池前开始练习。
实验室里很快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和略带紧张的低语。
“哎呀!我的袖子湿了!”
“刷子好硬啊,刷得手疼!”
“三分钟怎么这么长?我感觉刷了半小时了!”
“喂!你水开太大了!溅到我身上了!污染了!”
状况百出。许多同学是第一次如此严格地对待洗手这件事,显得笨拙而慌乱。
汪胖子更是手忙脚乱,刷手时泡沫弄得到处都是,冲水时又把自己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急得直冒汗。
黄朝彬则因为动作太猛,不小心把洗手液瓶子碰倒,洒了一地,引来一片惊呼。
詹晓阳心态沉稳,他回忆着蔡老师的每一步,严格按照流程操作:调节合适的水流,认真刷洗每一处细节,默默计时,冲洗时小心地保持手高肘低位,最后用无菌巾仔细擦干。
虽然速度不快,但动作标准,一气呵成。
轮到刘小惠时,她虽然有些紧张,手微微发抖,但在詹晓阳的眼神鼓励下,也顺利地完成了刷手。
穿无菌手术衣和戴手套更是难点。手术衣的传递、穿衣时的动作幅度、戴手套时手不能碰到手套外面……这些细节让很多同学吃了苦头。
不是衣服带子没系好,就是手套戴歪了,或者不小心碰到了非无菌区,只能重来。
实验室里不时响起“啊!污染了!”“完了,又要重新刷手!”的哀嚎。但没有人抱怨,大家都在一次次失败中总结经验,动作越来越熟练。
实操课第二项是外科打结练习。
如果说无菌操作考验的是严谨和纪律,那么打结则纯粹是手上功夫的磨练。
蔡老师拿出持针器和缝线,再次示范:“外科结是缝合的基础,要求是牢靠、快速、松紧适度。 今天我们先练习最常用的方结 和 外科结。”
他放慢动作,清晰地展示如何用持针器夹持缝线,如何绕线、拉紧,形成第一个单结,然后再打第二个方向相反的单结,组成一个平整不易松脱的方结。
“打结时,手腕要稳,用力要均匀。线结不能太紧,影响血运;也不能太松,起不到闭合作用。大家先空手练习指法,熟练后再用持针器。”
蔡老师给每人发了一小段练习用的缝合线和一根持针器。
实验室里顿时充满了“窸窸窣窣”的绕线声和线结拉紧时的“咻咻”声。
打结看似简单,但要打得又快又好,却需要大量的练习形成肌肉记忆。
一开始,同学们的打结可谓是千奇百怪:
有的结打成了死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有的结松松垮垮,一拉就散;
有的同学绕线方向总搞错,打出来的不是方结而是容易滑脱的假结;
还有的同学用力过猛,直接把缝线拉断了;
更常见的是,持针器夹不住线,或者绕线时手指不听使唤,显得无比笨拙。
汪胖子对着手里那根细细的缝线,仿佛在对付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不是线掉了,就是持针器夹歪了,急得他满头大汗,嘴里嘟囔着:“这玩意儿比解数学题还难!”
黄朝彬则打结时喜欢用蛮力,往往第一个结还没拉紧,第二个结就已经扭曲变形,打得结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