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林山河捶了捶又酸又疼的腰子他心里暗忖,昨晚到底是自己纵欲过度了啊,接连跟两位日本友人肉搏,战况确实过于激烈,这腰怕是要废咯。
简单洗漱后,林山河便想着赶紧上班去,因为他老是觉得伊织萌子又在不安好心的诱惑自己,就算自己受得了,自己的腰子它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便听到伊织萌子用她那可以腻死人的声音附在林山河的耳边低语:“时间还早,你就这么着急走呀?”
林山河点点头,苦笑道:“萌子,昨晚上在你们新京医院门口那枪打的就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密集,我们署长肯定杀人的心都有了,不早点过去,等着挨批啊?”
伊织萌子轻轻一笑,双手环上林山河的脖子,“那好吧,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哦。”
林山河敷衍地在伊织萌子的嘴上啃了两下,便匆匆走出了门。
到了满铁警察署,神木一郎果然黑着一张脸在办公室等他,“林桑,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署长,我能做什么啊,我可啥都没干。”
神木一郎冷哼一声,“哼,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昨晚有人看到你在新京医院那里出现过?”
“对对对,昨晚我确实去了新京医院,不过我那是去接伊织萌子啊。”林山河搓搓手,有些腼腆的说道。
“哦?那你为什么早不接晚不接,为什么要在那个时间点去接伊织萌子呢?”
神木一郎冰冷的眼光落在林山河的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这个么,我不方便说。”
“林桑,你应该知道,昨晚我们在新京医院的行动失败了,所以你昨晚的行踪对我特别的重要。”
“那好吧,不过还请署长您能够保密,因为这涉及了浅口萌子小姐的隐私。”
林山河这才把昨晚先是同浅口萌子吃饭,然后有一时兴起两个人就做出了点超出友谊的事,觉得有些愧对伊织萌子,这才怀着一颗负罪的心赶往新京医院,希望能在伊织萌子那里得到救赎。
神木一郎的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有些尴尬的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林桑东瀛女孩虽说美丽又温柔,可你若是迷失在温柔乡里,对你可是百害无一利的。”
确实无一利啊,老子的腰到现在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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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的百货公司人来人往,林山河径直走向一楼的香水柜台。玻璃橱窗里陈列着各式精致瓶身,空气中浮动着甜腻与清冽交织的香气。他在柜台前站定,目光扫过那些印着法文的标签,最终停留在一瓶淡粉色液体上。
这款是今年的限量版,前调是荔枝与梨的清甜,后调带着白麝香的暖意。柜员殷勤介绍。林山河点点头,想起伊织萌子笑起来时眼角的梨涡,像盛着春日晨露。他让柜员喷了点在试香纸上,那股香气不张扬,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温柔,正合她平日素雅的气质。
付账时他特意要了烫金礼盒包装,丝带打得一丝不苟。拎着纸袋走出百货公司,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林山河捏了捏袋底,冰凉的瓶身隔着纸张传来触感。他想起伊织萌子总说他粗线条,这次倒要让她瞧瞧,自己也能有这般细腻心思。
路过花店时,他鬼使神差地拐了进去,挑了支带着露珠的白玫瑰插在礼盒旁。这样一来,礼物就更像样了。林山河对着橱窗理了理领带,镜中的男人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温柔——做戏就得做全套,他暗自发笑,连自己都快信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殷勤。其实哪里是突然,不过是把那些藏在心底的肮脏算计,都裹进这瓶香水的雾气里罢了。
林山河钻进一家杂货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想阻止他的掌柜,“打你个电话,你能少块肉咋滴?你看什么看,再看我眼睛给你挖了,麻溜的,一条哈德门,一条骆驼。”
掌柜的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拿来两条烟。林山河把烟往怀里一塞,这才转动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