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哦”了一声,想起书里说的横城,该是有山有水的地方。
再后来,他见她柜台上多了个相框,黑白色,里面是个穿军装的男人,长着一张朝鲜人独有的大酱块脸,心里不由哀叹,多水灵的老板娘啊,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玩意,再一看照片里的男人穿的是日本军装,忍不住心里头鄙视,呸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是汉奸,哦不对,你应该是朝奸。
相框擦得锃亮,玻璃映着窗外的天。那天他又点了石锅拌饭,她送汤时,林山河瞥见她手腕上缠着根红绳,绳子磨得发毛。“您先生你哪支部队的?”他指了指相框。
她没看相框,只盯着汤碗里的海带,轻声道:“他跟随朝鲜总督镇压反抗分子的时候,被抵抗分子打死了。”
林山河喉结动了动,没再问。阳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她发髻上别着的白色头花,像撒了把碎金。泡菜坛的白霜在热气里化了点,晕开一小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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