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小弟一个面子,放他一马吧,等明天晚上,让皮科长在满西饭店天字房给林爷您摆一桌赔罪酒,林爷你看这样可行不?”苟洞溪见林山河脸色不善,立马凑到跟前说和道。
“我是他爹啊?啥事都得惯着他?”林山河冷眼看向一脸讨好的苟洞溪,抬手指了指皮艳梓,“我不用他摆什么赔罪酒,犯不上。不过他今天吓到了我的女人,不道个歉,不赔偿点惊吓费,我怕他也是走不出这个大门喽。”
“你,你别给脸不要脸!”话说皮大科长啥时候受过这个气啊,一贯被父母捧着的皮大科长骤然就破防了。
林山河脸色瞬间一冷,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你说谁不要脸?”
土肥圆三等人立刻将枪口对准了皮艳梓,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苟洞溪吓得脸色煞白,赶忙挡在皮艳梓身前,“林爷,祖宗你先抽根烟消消火,息息怒,皮科长他也是一紧张就说了糊涂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说罢,就急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三炮台,恭恭敬敬的敬到了林山河的面前。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山河见这个苟副科长可是比皮艳梓懂事多了,接过烟,低头在苟洞溪化着的火柴点着了烟。
皮艳梓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闯了大祸,惹了不该惹的人,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嘴上仍有些不服气地嘟囔着。
林山河冷笑一声,“怎么,还觉得自己委屈了?今天你要是不道歉赔偿,就别想站着离开这里了。”
皮艳梓咬了咬牙,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滚落,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林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和领夫人,我愿意赔偿。”
林山河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既然你这么孺子可教,那么就小小的赔偿一万大洋就好了,算是给我媳妇儿压压惊。”
皮艳梓心疼得差点晕过去,但在枪口的威胁下,只能无奈答应。
林山河挥了挥手,“滚吧,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我直接打断你三条腿都给你敲折了,记住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