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心抓住沈砚安的手,声音哽咽:“妹夫,我对不住你。第一墈书蛧 蕞鑫章劫哽鑫快
我本想暗中通知你们,可那会蛊毒突然发作,痛得我几乎失去意识。
我怕不受控制,我只好把四宝藏起来。
等我清醒时,你们也看到了。”他痛苦地闭上眼。
“好在最后关头我放血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将四宝藏起来,没有真正伤害她。”
沈砚安拍拍温玉心的手:“我明白,这不怪你。”
温玉清却仍有疑惑:“玉心,那日在你院中小楼,你又是在做什么?
还有你衣袍上的紫色粉末,言轩言锦说是迷魂散。”
温玉心苦笑:“那日我确实是去小楼取母蛊的解药。
赵元庚每隔七日会让人将解药放在那里。
我必须按时服用,否则蛊毒就会发作。”
温玉心顿了顿,“至于迷魂散,那是我自己配的。”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温玉心继续解释:“我发现中蛊后,就暗中研究解药。
那种特制的迷魂散能暂时麻痹蛊虫,让我保持清醒。
那日我就是故意沾在衣袍上,以防万一。”
司言轩突然开口:“温叔叔,你说你经常不受控制地做些出格的行为。
清醒后又开始调查,你是如何调查的?”
温玉心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表面上,我还是那个风流不羁的纨绔温家二公子,整日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他笑了笑,“这样的表象反而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我借着玩乐之名,出入各大酒楼茶馆,暗中收集情报。”
他看向温玉清:“兄长可还记得上月我非要带你去醉仙楼听曲?
那日我其实是去跟踪一个南疆来的商人,看他与谁接头。”
温玉清恍然:“所以你那日非要我点最贵的酒菜,还大声嚷嚷,是为了掩饰?”
温玉心点头:“正是。
我发现那商人与兵部的一个小吏暗中会面,后来顺藤摸瓜,才查到了赵元庚身上。”
沈砚安若有所思:“那你可知他们最终目的是什么?”
温玉心面色凝重:“赵元庚表面主战,实则通敌。
他计划在朝中制造混乱,借南疆蛊毒控制重要官员,待时机成熟,便里应外合,助南疆入侵。”
温玉清倒吸一口凉气:“好毒的计策。”
温玉心继续道:“我原本还想多收集些证据,但昨日他们要我抓四宝,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他苦笑道,“这些日子,我表面配合,暗中却记录下他们的每一次指令和行动。EZ晓税蛧 首发
所有证据都藏在我院中那株牡丹花下。”
温玉清急忙亲自去取。
不久,一个密封的铁盒被取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记录和一沓书信。
“这些足够定赵元庚的罪了。”温玉清激动地说。
温玉心却摇头:“不止赵元庚。
朝中还有他的同党,兵部、吏部都有他的人。
这些证据必须妥善保管,一旦泄露,恐遭灭口。”
沈砚安沉吟道:“我想,今日这个毒箭应该不是要杀你。
而且如果没有重大事件,以陛下的性子,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只有京城出现重大事件。
而且那毒箭也只是想警告你,让你不要不听话。
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你且看看,他们后续要做什么?
你回他们,孩子是你自己家里的,不可能抓走。
探听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任务之类,我们可以提前布局。”
温玉心想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