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尝洵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忽然笑了:“公主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入洞房?”
他上前一步,伸手抚上阿木尔雅的腰际。.幻?想~姬` ¨已+发·布_罪.薪`蟑¢结,
阿木尔雅浑身一僵,随即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新房内格外刺耳。
朱尝洵偏着头,脸上慢慢浮现一个清晰的掌印。
他缓缓转回头,眼中风暴骤起:“很好.…..”
猛地抓住阿木尔雅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既然公主如此盛情相邀,本宫又怎么会不成人之美?”
“放开我,你个卑鄙小人。”阿木尔雅奋力挣扎,却敌不过男子的力气。
朱尝洵将她按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婚床上,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既然公主这么不愿意,那本宫偏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阿木尔雅惊恐地瞪大眼,拼命踢打,却终究无力反抗。
红烛噼啪作响,烛泪缓缓滑落。
待一切平息,朱尝洵整理着衣袍起身,语气轻佻:“瓦剌公主,就是不一样。
比起中原女子,野多了。”
阿木尔雅死死咬着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朱尝洵却犹嫌不足,故意道:“也不知萧婳若是在此,会是何等风情?
但总归比你这个木头要解风情。-n^i?a′o^s/h^u_w/.¢c_o/m¢”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阿木尔雅的理智。
“啊啊啊,朱常洵,你竟然敢这样羞辱我,我要杀了你。”她猛地扑上来。
朱尝洵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一时不防,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
他大怒,再次将她制住。
“看来公主还没学乖,今晚可得好好教教公主中原的礼仪,何为出嫁从夫。”
又一次之后,他冷眼看着瘫在床上的阿木尔雅。
“你最好给本宫安分点,我还能保你太子妃的名头。
若是不老实,东宫死个人,也无人在意。”
说罢,他整理好衣服,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阿木尔雅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死死咬着锦被,不让呜咽声溢出唇瓣。
恨意啃噬着她的心。
“萧婳。”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燃着滔天怒火,“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翌日清晨,阿木尔雅早早起身,对着铜镜仔细梳妆。
她特意选了最鲜艳的口脂,掩盖苍白的唇色,用厚厚的脂粉遮盖眼下的青黑。
“公主。”贴身侍女欲言又止。
“从今往后,叫我太子妃。”阿木尔雅冷冷道,“去准备一下,我要去见太子。\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当她出现在书房时,朱尝洵明显愣了一下。
眼前的阿木尔雅端庄得体,完全看不出昨夜那个歇斯底里的模样。
“殿下。”她微微屈膝,行礼的姿态无可挑剔,“昨夜是臣妾失态了。”
朱尝洵眯起眼,打量着这个突然转变的妻子:“哦?太子妃想通了?”
“既然已经成婚,臣妾自当以殿下为重。”
阿木尔雅垂眸,掩去眼中的恨意,“只是有一事相求。”
“说。”
“臣妾听闻萧婳姑娘精通音律,想请她入宫指点臣妾。”
阿木尔雅抬起眼,露出一个温婉的笑,“也好让臣妾多学些中原文化,不负太子妃的身份。”
朱尝洵心中一动。
他正愁没有理由再见萧婳,这倒是个好机会。
“太子妃有心了。”他颔首,“本宫会安排。”
阿木尔雅行礼告退,转身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