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服饰人的脚步声在祠堂里缓慢回荡,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跳上。?白.马`书+院- ?首?发!他们的服饰材质奇异,表面泛着一层暗淡的光泽,像是用某种早已灭绝的兽皮制成,衣襟上绣着的符号与渊门凹槽边缘的纹路如出一辙,只是符号的颜色是诡异的暗红色,像是用凝固的血液染成。小虎能清晰地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气息 —— 那是一种混合了腐土、铁锈与陈旧纸张的味道,既古老又阴冷,仿佛他们刚从深埋地下的古墓中走出。
“你们是谁?” 小虎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挡在小豆子和小雅身前,尽管他知道自己此刻的魂灵之力微弱不堪,但依旧不愿退缩。他紧盯着为首那人的脸,试图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可那人的皮肤苍白得像纸,没有任何血色,连眼窝都深陷下去,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看不到任何情绪。
为首的古服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细长而干枯,指甲呈暗黑色,指尖轻轻划过空气,祠堂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低了几分。那些原本准备离开的居民,此刻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上重新浮现出恐惧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事物。
“我们是守渊人。” 为首的古服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两块石头在相互摩擦,“从先祖魂灵建立这座小镇开始,我们就负责守护渊门,确保它永远不会被打开。”
“守渊人?” 小虎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如果你们是守渊人,为什么之前不出现帮助我们对抗影魂?反而在渊门关闭后才现身,还说这只是开始?”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之前的猜测被彻底打乱 —— 如果这些古服人真的是守渊人,那他们之前的行为就无法解释,除非他们在撒谎,或者 “守渊人” 这个身份背后,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豆子也警惕地看着古服人,他扶着小雅,将她护得更紧了些:“你们说铜镜被污染了,会再次打开渊门,那为什么不现在就毁掉铜镜?反而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话?”
为首的古服人缓缓转过头,看向小豆子,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毁掉铜镜?那是不可能的。铜镜是渊门的钥匙,也是封印渊门的关键,一旦毁掉铜镜,渊门的封印就会彻底失效,到时候,魂灵之渊里的东西会立刻冲出来,整个小镇都会被吞噬。”
这番话让小虎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 之前他以为铜镜只是钥匙,现在看来,铜镜的作用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他再次看向渊门凹槽里的铜镜,裂缝里渗出的黑色气息虽然微弱,却在缓慢地扩散,像是在逐渐侵蚀铜镜的金色光芒。“既然铜镜不能毁掉,那你们有什么办法阻止它被污染?”
“办法只有一个。\w?e\i?q~u\b,o^o-k!.?c,o·m_” 为首的古服人伸出干枯的手指,指向小雅,“让她成为新的守渊人,用她的真魂之力,压制铜镜里的污染气息。只有守渊人的真魂,才能与铜镜产生共鸣,维持封印的稳定。”
小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 让小雅成为守渊人?这和之前魂灵之渊的意志想要控制小雅有什么区别?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不可能!小雅只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让她承担这么重的责任!”
“这不是责任,是宿命。” 为首的古服人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母亲,就是上一任守渊人,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因为耗尽真魂之力而去世,现在,轮到她了。”
“小雅的母亲…… 是守渊人?” 小虎和小豆子都愣住了,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小雅还在沉睡中,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依旧有些虚弱。
为首的古服人继续说道:“小雅的母亲在去世前,将守渊人的印记封印在了小雅的身体里,就是你们之前看到的黑色印记。之前印记被激活,就是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