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碑文第三行,五个字比其他字大了一倍,笔画狰狞得几乎要跳出石碑:
搬山杨玄策叛
这五个字像是被刻意加深过,每一笔都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尤其是字,最后一捺直接划破了石碑表面,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
杨......玄策?铁牛皱眉,杨瞎子的......
先祖......苏离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脖子上的龟甲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细小的血丝,像是某种寄生植物般在裂纹间蔓延。
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发丘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锯齿边缘狠狠咬进皮肉。他强忍剧痛,继续往下读:
......得启青铜门钥,然门开一隙,杨贼见利忘义,夺巫咸心玉叛逃,触怒守门神......
碑文在此处突然变得潦草,像是刻碑人情绪激动所致:
摸金以命封门,发丘卸岭重伤遁走......血咒已成,四门共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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