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是……”
“闭嘴!”虎哥猛地一拍桌子,实木餐桌晃了晃,杯盘发出哐当的响,“我虎哥混到今天,还不至于眼瞎到认错人!海哥是我这辈子唯一佩服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评价他?”
这话像颗炸雷,在宴会厅里炸开。所有人都惊呆了——虎哥是谁?滨海首富,地下皇帝,什么时候对一个“上门女婿”这么恭敬?还叫“海哥”?
徐明轩彻底傻眼了,张着嘴说不出话,脸色白得像纸。徐董也懵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被外界传得一无是处的海生,怎么会跟虎哥有这么深的交情?
李建国夫妇也愣住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他们知道海生和虎哥认识,却没想到虎哥对他是这种态度。
海生拍了拍虎哥的胳膊,示意他冷静:“吃饭吧,菜该凉了。”
虎哥深吸一口气,这才坐下,却还是狠狠瞪了徐明轩一眼,那眼神像在说“再废话就废了你”。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上了菜,佛跳墙的香气弥漫开来,却没人有心思动筷子。企业家们看着海生的眼神彻底变了——能让虎哥如此敬畏的人,怎么可能是“窝囊废”?以前那些关于“吃软饭”的传言,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徐董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终于明白,这几天在背后搞鬼的,恐怕就是这位看似不起眼的海生!他不动声色地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道歉。
徐明轩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却被徐董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
“海……海先生,”徐董端起酒杯,姿态放得极低,“刚才小儿不懂事,多有冒犯,我替他给您赔罪,这杯我干了,您随意。”他仰头把酒喝了,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狼狈得像落水狗。
海生没动酒杯,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徐董客气了。我没什么,只是以后别再打我太太的主意,也别为难李家,不然……”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徐董后背发凉。
“不敢!绝对不敢!”徐董连连点头,“联姻的事就是个误会,我们鼎盛集团以后一定跟李氏企业好好合作,绝无二心!”
虎哥在旁边添了句:“徐董要是忘了今天说的话,我聚力集团不介意帮鼎盛集团‘重组’一下。”
这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徐董却只能陪着笑:“张总说笑了,我记性好得很。”
气氛终于缓和了些,企业家们开始找话题聊天,只是目光总忍不住往海生那边瞟。有人小心翼翼地跟海生搭话:“海先生看着面生,不知道在哪高就?”
海生正在给李悠然剥虾,闻言笑了笑:“在家待着,没什么正经工作。”
众人:“……”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他们肯定会在心里嘲讽“果然是吃软饭的”,但现在,只觉得这话里藏着深不可测的底气——能让虎哥鞍前马后,需要什么“正经工作”?
李悠然看着海生淡定的样子,心里又甜又暖。她夹了块鲍鱼放进海生碗里,小声说:“快吃,别理他们。”
“嗯。”海生点头,把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动作自然又亲昵。
李建国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五味杂陈。这两年他总觉得女儿嫁亏了,觉得海生配不上她,现在才明白,是自己有眼无珠。这个年轻人,看似平凡,却比谁都有担当,比谁都懂得守护家人。
王慧兰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我就说海生这孩子不错吧,你以前还总说他……”
李建国咳嗽了一声,没反驳,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次的茶水是热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熨帖得心里都松快了。
宴席过半,虎哥忽然站起身,举起酒杯:“各位,借今天这个机会,我宣布件事——聚力集团将和李氏企业达成深度合作,共同开发西部新城的商业综合体项目,资金由我们聚力出,技术和管理由李氏负责,利润五五分账!”
“什么?!”满桌哗然。西部新城那项目,谁都知道是块肥肉,虎哥居然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