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干得厉害。实验室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王磊那双闪烁着科研狂热和“不说就切片你”威胁的眼睛，以及李鸣山那看似平静实则洞悉一切的目光，都让他压力山大。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好吧…”星陨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我坦白但你们可能不信”的纠结表情，“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灵虚门出现前一个月吧，我开始做一些…特别真实的梦。”
王磊立刻掏出小本本：“梦境预知？涉及哪个脑区？频率如何？”
李鸣山则只是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梦里…呃，就像看了一场超长的全息电影，”星陨努力斟酌着用词，避免直接捅破“穿书”这层窗户纸，“看到了很多碎片化的景象：灵虚门开启、兽潮、灵兽和灵植的样子、还有…那些核心碎片的重要性。甚至包括刚才那个波色族约瑟提到的一些概念，比如胜律会、星空序列…”
他顿了顿，观察着两人的反应。王磊听得目瞪口呆，笔都忘了记。李鸣山则眼神微动，似乎在接受和质疑之间摇摆。
“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普通的噩梦，”星陨摊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又无奈，“但后来梦里的细节一一应验了。
我知道凝灵草长什么样，知道紫蕴果的特性，知道不同等级灵兽的大致弱点…包括那个约瑟说的‘同源高等能量’，我猜可能是指我接触过核心碎片后，灵能频率在梦里被‘剧透’并轻微改造了？毕竟这玩意儿…”他指了指屏蔽箱，“…是波色族圣兽造的，沾点高等能量气息也说得通？”
他巧妙地把“穿书自带金手指”解释为“碎片预知梦+能量沾染”，听起来似乎…更科学一点？（并不）
王磊猛地一拍大腿：“潜意识信息接收与灵能场预适应现象！有可能！高维能量或许确实能通过某种量子纠缠机制，提前影响敏感个体的梦境！这为研究预知提供了新的方向！样本太珍贵了！”他看着星陨的眼睛又开始放光，仿佛想立刻把他拖去扫描大脑。
星陨：“…”救命，他好像更想研究我了！(；′Д｀)
李鸣山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问题一针见血：“所以，你早就知道灵虚门会出现，兽潮会爆发？也知道我们…会被当成‘评估对象’，甚至可能沦为‘奴种’？”
实验室里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星陨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消失了。他低下头，声音变得低沉而艰涩：“…是。我知道一部分。但不是全部，梦境很混乱，而且…”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真切的无力和懊恼，“…就算我提前说出来，会有人信吗？一个月前，我说世界末日要来了，外星人要给我们搞考试，考不过就当奴隶…你们觉得我是会被请去喝茶，还是会被直接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我，给国家贡献了《灵祸避难手册》”
王磊张了张嘴，没说话。李鸣山也沉默了。他们都清楚，星陨说的是事实。在灵虚门出现之前，这样的“预言”只会被当成无稽之谈。
“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做准备，”星陨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努力提升实力，记住那些关键的灵材和地点，想办法在灾难发生后尽可能多地救人，收集这些可能改变未来的碎片…我只是想…”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只是想让我们活下去的机会大一点。”
实验室里再次陷入寂静。王磊收起了小本本，表情复杂。李鸣山看着星陨，锐利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一丝。
“那你现在的实力…”李鸣山终于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星陨叹了口气，知道这是瞒不住了：“…黄金级三星。目前只有最高等级的少部分人知道，所以...”
尽管有所猜测，但亲耳听到确认，还是让王磊倒吸一口凉气，李鸣山的瞳孔也微微收缩。黑铁满地走，青铜多如狗，白银就算高手的现阶段，黄金级简直是传说级别的存在！
“我去！黄金级？！”王磊差点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