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律法规定,家主不在,主母可以将二房赶出家门?咱现在就去县衙论理!”
柳毅凡是打累了,竹篾上都是血,崔福浑身颤抖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柳毅云牙都要咬碎了,可他还真找不出南诏哪条律法有这规定。
“我今日就会给父亲写信,让我离开柳家可以,但得父亲同意,还有我警告你们,在我没离开柳家之前,谁他妈再敢不请自来,莫怪我手黑,别说崔福这老狗,就是你们俩敢过来我也照打!”
“反了反了,你居然敢威胁自己哥哥!我……”
“你想如何?想跟我打架你们俩一起上,这些年你们俩没少给我下绊子,咱老账新账一块算!或者我现在就去衙门击鼓喊冤,状告大房欺辱殴打二房?”
看着眼都红了的柳毅凡,再看看那条染血的竹篾,柳毅云和柳毅航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沉着脸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