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凡苦笑了一下:“我卖对联是为了吃饱饭,打武器是为了防身,人的潜能往往都是被逼出来的。”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不过我相信三爷和小姐的眼光,你真不像个一无是处的纨绔。”
柳毅凡一脸无语,不过却没再跟月儿斗嘴。
马车将柳毅凡送到司南伯府后门就走了,他进院一看屋子里点着灯,红姨还在等他。
“红姨您怎么还不睡?家里又出什么事了?”
红姨叹了口气:“下午崔福过来,将月钱和粮食又拿走了,说现在战事再起,都是因为你得罪了南越使者,看来大房又要借机生事了。”
柳毅凡哼了一声:“意料之中,别管大房做什么,您都不要跟他们争执,现在咱手里的银子足够在外头生活,与其苟活不如拼一下,我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一味忍让本就不是柳毅凡的性格,陈夫子和韶华说的没错,朝堂上有矛就有盾,父亲柳瀚文肯定是主战派,他高调展示才华虽然危险,但也能招来主战派的赏识和保护,总好过孤军奋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