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说,包括月儿。
写了一阵书天色就快黑了,看着靠在床头摆弄火铳的月儿,柳毅凡叹了口气。
“月儿,那现在我除了进学回家,连出去吃饭都要小心了?”
月儿点点头:“对,在家做饭很危险,出去吃也要我检查过才行,我虽然不会下毒,可师伯给了我保命的东西。
你穿着金丝软甲,即使有人在远处用箭射你,除非射中你的头颈,击杀你根本做不到,何况我跟你寸步不离,也不可能让你中箭。”
“你能徒手接住箭矢?”
柳毅凡明显不信。
月儿笑了笑没解释,但看她的表情,应该能做到。
天彻底黑下来,月儿跳上屋顶观察片刻,招呼柳毅凡跟她出去,两人没骑马,而是步行奔了九里桥。
“为何不骑马?要是有人行刺,我如何能跑过会武功的人?”
柳毅凡很不解。
月儿忽然拉住柳毅凡,靠在了一处民宅的围墙上。
“你听……”
柳毅凡聚精会神听了好半天,除了风吹树木的沙沙声,他什么都没听到。
见柳毅凡一脸懵逼,月儿很无语。
“你果然不会武功,我能听见十丈内有人咳嗽,有人在屋内踱步,有猫在房上磨爪子,有人在石板路上走。
可若骑马,马蹄声会影响我的判断,那比步行更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