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冲上前,试图爬上船长室阻止我,但身体笨重,无法跃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动作。
我双手扣紧铜盖,稍一用力,便轻松将它提了起来。
还没完全揭开,一股阴冷的强风便从铜器中扑面而来。
我忽然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打开它?
不打开,就无法解开沉船之谜;可这铜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反复思量后,我取出尚青云赠予的黑白勾玉,暗自期盼若真被怨灵缠上时,他能及时现身相救。
我缓缓移开铜盖。
里面传来滴答轻响,手电光照去,只见铜尊里盛满似酒似水的液体。
原来只是虚惊。
先前的寒意,大约是铜尊内陈年液体散发的湿气。
那些人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百思不解。
我取出一支试管,舀起铜尊中的液体。
之前在船长室找到完整的实验记录,只要带回实验室按步骤操作,应该就能配出解药。
舀取时,液面漾开细微涟漪。
我封好试管,收进背包。
正要合上铜盖,猛然在液体倒影中瞥见一个孩子。
我认得她。
她叫付欢欢,小名妮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
恍惚间看见妮子满身鲜血,狞笑怒视!
她仿佛要从铜尊里挣脱,向我索命!
刹那间,我错觉她已扑出铜尊,死死掐住我的脖颈,要将我拖入液体中溺毙。
我拼尽最后一丝清醒,一手抵住铜尊边缘,一手紧握黑色勾玉。
铜尊深处似乎传来嘶吼,颈间的压迫感随即消散。
我惊惶地盖紧铜盖,剧烈咳嗽喘息。
海猴子瘫坐在地,浑身颤抖。
不知它目睹了什么,但它无法言语,无从追问。
多亏尚青云的勾玉,我再次逃过一劫。
我不敢久留,匆匆离开船长室,由海猴子接应回到下层实验室。
果然,记录中详细载明了治疗药剂的配方与步骤,即便外行如我也能依样配制。
我为阿辉注射镇静剂与药物,静待他苏醒。
数小时后,阿辉终于睁眼。
他眼神恢复清明,见到海猴子的第一反应竟是张开双臂拥抱它。
若非海猴子相貌骇人,这幕久别重逢几乎令人动容。
清醒后的阿辉道出沉船始末。
他们这些船员,都曾在方圆渔业公司的母公司欠下债务。
所谓渔业公司实则只是幌子,背后藏着规模更大的跨国企业,其生意显然并不正当——从向贫民发放 ** 便可见一斑。
为还债,阿辉自愿登船工作。
起初他与鲁方遭遇相仿,终日饱食酣睡。
直到某日,邻床室友突然消失。
察觉有异的阿辉开始在船上暗中查探,
并在此期间发现了若干隐秘……
1. 这艘船上的所有船员,包括船长在内,不仅长相完全相同,连说话的语气和声音也毫无差别。
2. 林远这个人似乎有些特别。他是唯一一个不是因为欠了公司钱,而是自愿上船工作的人。不过这一点我无法向他透露,其实是九世家的安排。
3. 这艘船并不出海,主要在长江和黄河一带活动。他们的工作不是捕鱼,而是打捞文物。
4. 船上的人在进行某种实验。
实际上,除了第一条之外,其他几条我都已经查清楚了。
唯一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船上的船员全都长得一模一样。
“我告诉你真相吧!”阿辉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其实这船上的人,全都是船长的克隆人!”
听到这个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