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白骨是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发现的,而且刻着简体字,说明死者应该通晓普通话。突破口可能要放在那些会说普通话的苗人身上。”
“今晚我们分头探查,完善地图细节。若能打听到线索最好,首要目标是弄清村里有多少人懂普通话,他们都住在哪里,方便后续行动。”
“可我们都出去的话,牢房这边怎么办?”
“云舒,陈师兄,你们的手机应该没被收走吧?”
“还在身上。”
“今晚我们推迟行动。云舒你再准备两个草人,冒充我和凌峰。凌峰你和大磊录段打呼声循环播放。”
“妙啊!师弟考虑得真周到!”
我们照常吃饭歇息。前夜无人安眠,正好趁白天补觉。
黄昏时分,我们故意在牢房里高声谈笑,闹出不小动静。看守的苗人疑惑地打量我们,只当我们是在嬉闹。
入夜后,我们佯装疲惫躺下歇息。
待巡查松懈,我们立即行动。
先将草人塞进被窝。考虑到今晚五人全体外出,最外侧两个草人特别用布片绘制了人脸。云舒的易容手艺确实精湛,在昏暗光线下根本难辨真伪,比博物馆的蜡像还要逼真。
我们潜入地道,在刘星的引领下重返发现白骨的地点。
“这里确实有人居住过。”我指着污浊的地面分析,“有排泄物痕迹,蚂蚁在此筑巢,说明曾有人在此进食。”
“地上残留着血渍,我还发现了蜕下的蛊虫空壳。”
“这些苗人简直丧尽天良,连孩童都不放过!”大磊握紧拳头。
“这就是野蛮的部落文明。”
在另一处角落,我发现了成年人的骸骨。某些骨架还插着短刀,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搏斗。
岩壁上还刻着杂乱痕迹,让我想起在古墓中见过的石棺铭文。虽然看似毫无章法,却暗合书写规律。
这证明这些刻痕是某种文字,却非我们熟知的任何文字体系,连所谓的鬼画符都算不上。
“这是苗人特有的记事符号,类似文字。”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写字?”凌峰这个问题虽显幼稚,却切中要害。
“因为他们没有文字啊。你没发现这些人都不会说普通话吗?而且他们说的也不是现代客家话或方言。据说这个部落完整保留了祖先的生活方式,千百年来从未改变。”
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