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调度——这不是细作活动,是一场战争的预演。
他睁开眼,走到书案前,取下腰间青铜腰牌,轻轻放在烛火旁。火光映出牌面暗纹,那是金穗稻的茎脉图,也是他最初的梦想。
如今,这梦想已被敌人拿去,成了丈量国土的标尺。
他伸手,将腰牌翻转,背面刻着一行小字,无人知晓含义:
“测天者,终将被天所测。”
慕容雪看着他,忽然问:“你打算怎么办?”
陈墨没有回答。他只是拿起笔,在地图上石堡位置画了一个圈,然后,又在滁州驿站画了一个更大的圈。
笔尖停顿,墨迹未干。
马厩中,那匹即将出发的草原马忽然扬蹄,前腿重重踏地,震得槽中清水晃荡。一滴水珠飞溅而出,落在摊开的地图上,正好覆住滁州驿站的标记,缓缓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