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在周边埋好投石机,石灰包里混了辣椒粉。
陈墨登上钟楼,手中磁石棋盘微微发烫。他盯着北面山林,忽然将棋盘翻转,铁片全部竖起。地下火药引线瞬间点燃,三道火光从林中炸开,泥土与断枝冲天而起。
三个白狐裘身影从坑中翻滚而出,其中一人手中令牌冒烟,血纹浮现。他抬头望向钟楼,正要开口,慕容雪的梅花弩已射穿他肩头。
剩下两人转身欲逃,脚下竹筒突然爆裂,毒烟喷涌而出。柳如烟从屋脊跃下,空心银簪刺入一人后颈,药液注入,那人抽搐两下便昏死过去。
陈墨走下钟楼,蹲在俘虏面前,掰开其嘴,取出假牙。牙托内侧刻着李玄策的私印。
“不是突厥人。”他说,“是李家自己动手。”
他回到密室,启动蒸汽齿轮组,书柜旋转,露出背后的情报墙。三百六十五个铜牌整齐排列,每个都标着可疑人员的行动轨迹。他取下七枚,上面的名字全与今日涉事工匠有关。
他召来柳如烟,递出十支新制的空心银簪。簪身刻纹,内藏抗生素药液。
“分发给各房主事。”他说,“受伤时自行注射。”
耶律楚楚这时牵着金翅雕进来,雕爪上绑着铜管。她将铜管取下,展开里面的小纸条——三十里内发现三只陌生鹰隼,飞行路线呈侦察阵型。
“有人在用飞鸟传信。”她说。
陈墨站在窗前,看着庄园上空盘旋的金翅雕群。他摸了摸袖中磁石棋盘,铁片静止不动。
突然,棋盘边缘一道细缝渗出黑液,顺着铜框流下,在地面晕开一圈暗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