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放进笼子,取下爪套,发现上面有道新裂痕。他摸了摸它的头,低声说:“歇了吧,仗打完了。”
耶律楚楚坐在鹰台上,把鹰笛放进木盒。盖子合上时,她抬头看天。天空很干净,没有云,也没有飞鸟。她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
陈墨仍站在高台上,锦囊挂在腰间,手按在护腕上。磁石还在发烫,但温度已经稳定。他看着东方,太阳完全升了起来,照在长城全线。
旗子都在动。
他抬起右手,握了握拳,又松开。
这时,一只麻雀落在他脚边,啄了两下地面,飞走了。
风更大了,卷起沙尘,打在旗面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一名工匠低头检查自己插的旗杆,发现底部有些松动。他蹲下身,用手压实周围的土。
他的手套蹭到了旗座边缘,那里刻着一行小字:“旧世已终,新种当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