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人想我死。”
完颜玉愣了一下。
远处传来脚步声。几名守卫押着一个俘虏走来,那人穿着灰色短打,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正是昨夜领香囊的男子。
“他在蒸汽机房附近被抓到,身上带着火油瓶。”守卫报告。
完颜玉看了一眼,认出了这个人。他是后勤七队的李承,负责马具维修。三天前曾申请更换一批旧鞍具,理由是“防潮处理”。
“是他动的手。”完颜玉说。
陈墨走近俘虏,声音不高:“谁让你换的马鞍?”
李承低头不语。
陈墨从腰牌里取出一小粒药丸,放在他唇边。“吃了这个,还能活三天。不说,现在就毒发。”
李承嘴唇抖了一下,终于开口:“是……是京城来的信使。他说只要照做,家人就能搬进新城。”
“信使长什么样?”
“戴黑巾,左耳戴铜环。他让我等一个信号,听到鹰笛响就离开营地。”
完颜玉心头一震。那不是突厥可汗的标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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