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心脏跳动得极为急促。
一时间,江时序觉得自己掌心烫的吓人。
随即传来的芬芳之气,更浸满了他的口鼻,令他呼吸微滞,对上那近在咫尺的明媚清颜,以及娇艳欲滴的唇瓣,脑海里浮现出从前偶然听过的,一首不合时宜的戏曲艳词。
“浅酒香阶,软玉灯暗;轻抚柳腰,渐闻声颤;含羞求怜,粉融香汗;鸳鸯交颈,请君尽欢。”
他像被这一首艳词魇住,望着她久久无言,也不曾放开,
“兄长,你弄疼我了。”
直到江明棠皱眉唤他一句,才终于惊醒,发现自己竟紧紧握着她的腰肢不曾放开,再一想到那艳词,不由惊怒,当即松手。
惊的是他对妹妹如此。
怒的是他竟想对妹妹如此!
再看江明棠时,就显得格外不自在,不由得将目光挪开。
可落在那灯上,不免又想到那句“软玉灯暗”,逼得人喉头发紧,思绪混乱,只能垂眸肃目,不敢再语。
他认为是自己平日里不近女色,与女子甚少接触,所以才会在此刻有这般悸动。
再看妹妹已经挣扎着从他怀中起身,江时序不由庆幸,她未曾察觉到他那些不堪入目的想法。
虽然有些尴尬,但在瞥见江明棠手上的红痕时,江时序分外强硬地握住了她的手,不容她挣扎。
只见那如葱白一般漂亮的手指上,有着几道疤,早已结痂。
抚着其中一道较为显眼的刀痕,江时序说道:“都是为了做这盏灯伤的。”
他虽语气平静,可看向她的目光却如春潮带雨,急切而又奔涌。
江明棠见抽不回来手,也就放弃了,说道:“早都快好了,兄长不必在意,再说了,用刻刀总有划到的时候。”
她反倒顺势握住他的手,翻开指着其上旧疤:“兄长惯用刀剑,伤的可比我多得多。”
“那不一样,你是女儿家。”
江明棠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闺阁女子,与男儿不同,身娇肉贵,更应该仔细些。
但她可不耐听他说教,也不想反驳什么,只缓缓说道:“我明白兄长是关心我,从前也好,日后也罢,我不会为别人费这般心思,自然也不会再伤着,你尽管放心。”
再说了,这伤压根不是真的。
江明棠一向对自己爱惜的很,她想做攻略任务,可不想吃苦头,伤着自己。
那灯是花了5点积分从商城兑换的,她不过是买了些材料,摆了几天样子罢了。
但这些江时序永远也不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