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短期之内他都会避着她走的。
毕竟做自己跟“亲妹妹”的春梦,可不是什么正常事儿。
这个哥哥面冷心热,其实还算是比较好下手的攻略对象,温水煮青蛙,润物细无声,迟早能拿下。
但现在江时序要离京起码一个月,这段时间江明棠是见不到他了。
她想了想,决定从别处入手挣点积分。
算算时间,她那日留在天香楼的棋局,应该早就到了祁晏清手上,也不知他解得如何了。
若是一直不得求解,这般才智卓绝之人,难得棋逢对手,对于设局者,该当是念念不忘吧。
靖国公府。
水榭楼台之中,棋盘端摆,祁晏清手中捏着一枚棋子,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如此状态,持续已有数日了。
天香楼中那位对手留下的棋局,他至今都解不开。
因此当身旁的陆远舟又一次问他,到底如何能退了婚事,求得一个清净时,他难得有了气性,将玉棋摔在了地上。
“这点小事闹了这许久,当真无用。”
陆远舟没料到他忽然发了脾气,不由道:“你怎么了?”
“无妨。”
祁晏清总是一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天大的事也不得惊动他半分。
如今这模样,可不像是无妨。
欲打听一二,却被他打断:“我早说过,忠勇侯府不止你一个子孙。”
陆远舟皱眉:“可如今看来,不论我父母,还是威远侯府,都只想将这桩婚事栽在我身上,就是有别人,也不会考虑。”
忠勇侯府是由他父亲袭承,母亲当家做主。
既是联姻,结两姓之好,他是唯一的嫡子,是继承人,对方怎么可能会弃了他,去选别人?
“你不如从威远侯那位千金下手,传些流言出去。”祁晏清今日格外不耐烦,语速飞快,“若她声名毁于你族其余子弟,就再无退路,两府亲事也得以成全,两全其美。”
反正这门亲事,两家长辈是铁了心要结。
陆远舟愣住。
“这……这不免太过分了吧?”
他只是不想娶妻,也不至于去毁了那女子。
“军策有言,不破不立,遇事难解,用些手段算什么?”
“我已给出法子,你若不听,就不要在我面前再三念叨。”
祁晏清盯着地上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