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脸色,变得凌厉起来:“陆公子这荷包看着倒是绣工精美,不知是哪家商铺的?在下也想买一个。”
陆淮川低头看去,目光触及其上海棠花时,不由想起她,眸中带了淡笑,他坦荡道:“这并非商铺买的,乃是心上人所赠。”
祁晏清眸光顿时沉了下去。
他就知道!
陆淮川的心上人,可不就是江明棠。
她竟然给这人做了荷包?
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了,之前她就说过,陆淮川很好。
她肯定也知道荷包代表什么,才送他的。
这么一想,祁晏清刚才还准备好好劝一劝陆淮川的耐性,顿时荡然无存。
江明棠铁了心要嫁陆淮川,连荷包这种东西都送了,他还拦着她干什么?
一个瞎眼,一个庸才,堪称天生一对。
他就该看着她欢喜嫁过去,然后过艰难日子,哭得死去活来,再上门狠狠嘲笑她才对!
如今莫不是被北风冻傻了脑子,居然放着诸多大事不干,还浪费时间把陆淮川约出来谈话!
真是有毛病!
想到这里,祁晏清沉着脸起身:“在下有事,你自便,告辞。”
而后,甩袖而去。
陆淮川:“?”
雅间里,顿时只剩他一个人。
看着门口处消失的人影,陆淮川脸上写满了震惊与迷茫。
祁晏清把他约出来,自己却走了?
那他约他过来的意义在哪?
是故意耍他出来吹北风吗?
饶是一向温润的陆淮川,也不免有些生气了。
此人简直莫名其妙!
对于祁晏清与陆淮川这段小插曲,江明棠并不知道,也无心去管。
日前,府上终于接到了江时序的传书。
信里说他伤势好转了些,办完了差事,已经火速归京,约莫两天后就会到家。
这个消息令侯府上下喜悦万分。
老夫人太过高兴,不但给下人们额外发了赏钱,还准备给孙子办一场接风宴。
一时之间,众人忙碌万分。
江明棠也不例外,到了归家这一天,她早早就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