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景衡眉梢一挑:“你这是在打探朝政?”
“臣女不敢!”她赶紧请罪,“是臣女冒进,请殿下恕罪,臣女不过是想为殿下解忧尽一份力罢了。”
裴景衡也没打算真跟她计较,淡淡说道:“你那些法子不错,孤准备都用一用。”
“啊?”
江明棠愣住,犹豫了一下才道:“可是殿下,这样对方容易狗急跳墙吧……”
要是都用上,那岂不是既不大办典仪,还要朝臣出钱,最后还得上下节省开支?
那是个人就得跟他急啊。
“狗急跳墙?”裴景衡念着这几个字,看向面前的小姑娘,“江小姐,辱骂朝廷大臣,还是当着储君的面,这可是重罪。”
江明棠一噎,像是有些忍不住:“殿下,臣女可是站在您这边才这么说的,怎么殿下还要……”
“嗯?”
对上他的眼神,她老实了:“臣女知罪。”
裴景衡眸中笑意极浅:“念你是初犯,孤不予计较。”
“谢殿下。”
“不过你方才说的也有道理。”他悠声道:“若是六策皆行,不止那些想大办典仪的大臣们会强烈反对,其余人也会跟孤唱反调。”
见江明棠狂点头,他话锋一转,叹了口气:“届时孤扛不过百官压力,只能把这献策之人,以破坏君臣和谐之责,抓到他们面前论罪,以平事态了。”
江明棠那狂点不止的头,突然就僵住了。
她似乎是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去:“啊?”
抓谁?
她、她吗?
怎么能抓她呢?!
江明棠像是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
“殿……殿下,这、这不合适吧,其实我那些建议都是瞎说的,真的,您完全可以不采用啊,犯不着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
说到最后,她也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只一双杏眸时不时抬起看他,写满了委屈。
裴景衡忍住了笑意,逗她:“不是江小姐说,想为孤解忧,尽一份力吗?”
“难道,江小姐说的都是假的,是骗孤的?”
“当然不是了!”
江明棠飞快否认,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臣女愿为殿下马前卒!就算殿下要把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