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礼数的人呐。”
“昨天寿宴女席之上,陆静贤亲口说,一切都是云蕙告诉她的。”
威远侯瞪着江云蕙:“当时太子殿下,就站在后园廊上,把一切都听了去,时序亲眼所见。”
江云蕙眸中震惊,恐慌不已。
太子竟然也在!
“储君性情温和,不跟她们几个一般见识,陛下最看重太子,得知此事勃然大怒,要不是靖国公帮着说好话,我跟时序,还有封陆两家的人,差点就被当场拖出议政殿杖责!”
威远侯越想越后怕,指着江云蕙:“你这个孽障,你差点害了我们江氏全族,还安然坐在这里吃饭!”
“来人,把二小姐拖下去,请家法二十。”
江云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泪流个不停,扑过去道:“爹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您给女儿一个机会!”
“侯爷三思,”孟氏阻止道,“云蕙只是个弱女子,怎么扛得住二十家法棍呢?这打下去,怕不是她人也要废了。”
江时序在这时突然开口:“母亲,您说云蕙扛不住二十棍,怎么没想过,我们家扛不扛得住这么大的罪?”
江云蕙哭着看向他:“大哥……”
“封氏跟陆氏家的女儿抹黑储君,是陛下亲自下令罚的,各打三十杖,封大人跟忠勇侯被陛下斥骂,丢尽颜面。”
他语气平静,丝毫不为所动:“父亲不过罚云蕙二十棍,以平圣怒,这已经是轻责了,还是母亲觉得接到圣旨,阖族流放的结果更好?”
孟氏哑口无言,威远侯听了这话,本来因为妻子苦苦求情,还有些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了:“还不动手。”
武丁们立时把江云蕙拖出去,摁在长凳上。
第一棍落下时,她只觉得浑身都像裂开一样,滚烫而又剧烈的疼痛从臀腿部蔓延至全身,喉头血腥气浓重,痛不欲生。
不过第二棍,她就扛不住了。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崩溃大哭:“爹,饶过女儿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娘,娘救我呀……”
孟氏哭着要扑过去替江云蕙挡,威远侯沉声道:“拦住夫人。”
这才三棍就停了,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他纵女犯错?
逆女就是扛不住,也得扛!
不一会儿,江云蕙就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满头冷汗,后背血肉模糊。
其余人都不敢直视,江明棠却盯着看,眸中嘲讽。
前几回的警告,不过是任务要紧,腾不出手教训她,江云蕙还真当她没脾气呢。
她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