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朝君主,仁民爱物,励精图治,继任储君更是贤良方正,明睿果决,若先生能摒弃前嫌,与我主共谋发展,来日必能开创不世伟业,名垂青史。”
前面老太傅始终没有反应,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嘶哑着嗓子,嘲讽道:“背弃旧主的东西,竟还能称一句贤明?当真是可笑!”
“今日是裴氏小儿让你来的吧?你告诉他,不必再劝,”他冷声道,“老夫宁死,也绝不会为狼心狗肺的裴氏效忠,你说的英主,在老夫看来,同那旱厕里蛆虫一样,令人恶心。”
张棋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果然,师叔的脾气还是这样。
也就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还回应了师妹两句。
门外,裴景衡眉头微皱,也知晓应该是没希望了。
正要让江明棠出来,便见她猛地起身,怒然出声。
“老先生,太子殿下惜才,才多番派人来劝,你却趁机羞辱于他,实在是可恶。”
江明棠冷声道:“既然你非要这么说话,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