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的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琴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帽檐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他刚刚收到消息,土门康辉那边已经不需要他费心了,那个男人已经构不成威胁。此刻,他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
一想到那个孩子,琴酒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柔和了一瞬,随即又被更深的复杂情绪取代。
如果……如果自己这次真的失手杀了那个姓毛利的男人,万一哲也因此记恨他,他该怎么去赔罪?
这个念头像一根细刺,扎在他心头,让他原本就急躁的心情更添了几分烦躁。
“我已经查过了。”他的声音冷硬如冰,打断了贝尔摩德的犹豫,“今天在我们之前接触过基尔的人,只有他。”
除了那个整天醉醺醺的侦探,还能有谁?琴酒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显然已经认定了目标。
贝尔摩德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杀意,心里愈发不安,却只能继续试图劝说:
“可是光凭这一点就怀疑他,会不会太草率了?万一……万一搞错了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琴酒投来的冰冷目光打断。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