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沧没反应过来，愣怔问道，“你怎么在此处？”
卫小楚抱着点心从台阶上跑下来，顽皮道，“元夫子，我今早请假了，你不知道吧。”
元沧还真不知道，他今天没有去书院，吃完饭便被人传唤进宫了。
“你请假了……只不过你为何在此处啊？”
卫小楚不喜欢张扬和皇后的关系，于是道，“我和父亲一起进宫的，娘娘见我生得可爱，帮我留下今日与她作伴。”
“哦、”元沧翻了翻白眼这小姑娘。一点也不可爱，磨人的很呢。
“你这性格进宫来给皇后娘娘做伴，可别惹怒了娘娘。到时候打你板子。”
“娘娘心地善良才不会打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动辄就打人手掌心吗？”
卫小楚毫不示弱的顶嘴回去，元沧“嘿”了一声，这样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
又想起是在深宫大院，可不是在书院里，连忙缩回了手。
“算了算了，今日且让你猖狂，我不与你计较，等回了书院再罚你抄书。”
“啊，公报私仇啊！”
卫小楚轻轻吐槽，元沧忙问，“皇后娘娘呢，人在何处？”
“去里头的书库里了，让我在这里等你，说等你来了之后先在殿内稍等片刻。”卫小楚托着下巴。
元沧听说皇后娘娘就在里头的书库里，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也不敢与卫小楚玩笑。
“好啦，你不要逗我笑了，既如此，我便在这里安静地等上片刻。”
元沧端正跪好，卫小楚也不逗他，拿起一边的兵书翻起来。
不稍片刻，顾挽月从内室出来，后头跟着四名宫女，每个宫女的手中都抱着一摞书。
“参见皇后娘娘。”元沧立马紧张起来，再次磕头。
顾挽月挥了挥手，拿起一本书，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起来吧，起来吧。”
语气轻松，元沧一下子便安心不少，连忙站起来。
顾挽月让宫女将书分别堆放好。
元沧在一边看得好奇，又不敢开口问，直到顾挽月问他，“这些书认得吗？”
元沧点了点头，又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