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几个相熟的菜贩闲聊,说起这宅子的前事……心里头,总有些不踏实。”
“前事?你且说来听听。”吴承业不以为意,随手折了一根枯草在手中把玩。
周福咽了口唾沫,神色凝重地叙述起来:“老爷,据那菜贩说,这宅子的上一任主人,是个外来的行商,住了不到半年,有一日晚间吃醉了酒,不知怎的,就掉进这后园的池塘里……淹死了。发现时,人都泡得发了白。”
吴承业“哼”了一声:“饮酒误事,古来有之,自己不小心,怨得谁来?”
“还有更早一任主人,”周福继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是本县的一个秀才,据说人本是极和善的。可住进来后,性子就渐渐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有一天半夜里,他突然就像中了邪一般,狂性大发,拿着厨下的菜刀见人就砍,伤了他的发妻和幼子,最后……最后自己一头撞死在了这院墙上,脑浆都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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