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你!我不该走的!我不该不信你的!”
郎复兴在一旁劝道:“成功贤侄节哀。谁也没想到香儿性子这般刚烈,为一点口角就想不开...”
成功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一点口角?郎叔,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吗?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氏忙道:“就是些家常口角...我说了她几句,谁料她竟这般想不开...”
成功看看母亲,又看看郎复兴,眼中尽是怀疑与痛苦。他不是傻子,香儿昨日的哭诉言犹在耳,眼前的尸体更是最好的证明。
但他又能如何?揭发自己的母亲与人通奸,逼死妻子?这让他如何做得出来?
成功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只能抱着香儿的尸体无声痛哭。
郎复兴对李氏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事不宜迟,得快些处理后事,免得夜长梦多。”
李氏会意,对成功道:“成功,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先想想如何向亲家交代吧。香儿是自尽身亡,若让张家知道,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成功抬起头,茫然道:“那该如何是好?”
郎复兴接过话头:“不若先请几个有头脸的人出面说和,尽量私了。多赔些银钱,或许能平息此事。”
成功此刻心乱如麻,已无主张,只能茫然点头。
李氏见状,心中稍安。她看着儿子痛苦的面容,再看看床上香儿冰冷的尸体,忽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
这个家,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